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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霁云动作轻柔地把宋清依放在床榻上,盖好被辱,盯了半晌才领人往出走。
“何事”
红纹攥着手,还是说道:“五小姐,自尽了。”
“自尽”
安霁云让人留在院中照看宋清依,只身去了二房。
他到时,安成薏已经救了下来,昏迷在床。
“母亲,二叔。”
余氏点了点头,此时也是神色严肃,看来另有隐情。
舒瑾得了消息也匆忙赶来,坐在了余氏身侧。
“成薏大了,亲事不愿我们做主……”安文禄忽然开口,瞧着有几分沧桑,“前几日她突然来寻我,说是要嫁给省外一个定了亲的男子,我没同意……”
谁知安成薏与人有了夫妻之实,逼迫人家退婚无果,回府便上了吊。
众人皆是不语,安成薏行事委实冲动了些。用女子的清白逼迫男子妻娶,实在是令人咂舌。
“所幸,没有伤及性命……”安文禄这话说的无力。
安誉站在一旁,喊着脸没说一句话。
“诸位都回去吧,我和誉儿子会处置此事……”安文禄艰难地起了身,躬了身子。
送众人出了门,安文禄回了安诚意的闺房,瞧见站在窗前的儿子,心生寒意,“她是你的妹妹,你怎可如此对她”安文禄痛心疾首,指着他说。
安成薏与那人生米煮成熟饭,是他给的主意。
“她若真是我的妹妹,便不会如此蠢笨!”安誉回过身看他,扬声道,“盯上定了亲的男人,她安成薏还真是有脑子!”
“你!”安文禄指着他,浑身发。抖。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要么就别看上!既看上了就得有本事把人抢过来!”安誉寒着脸,指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成薏,“可她呢,她占了哪样”
“一样都不占!”
“还在这里丢人现眼!儿子想问问父亲,咱们二房还有什么能让人看得起的!”
“啪——”
安文禄气极,扬手便是一巴掌,将安誉的脸打的一歪,唇角顿时见了红,渗了血。
“呵。”安誉舔了舔唇角,看着打了他的男人讽刺一笑。
这就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