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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谢母亲。”清依微微松了一口气,会心一笑。
“虽说清依如今还未入族谱,可府上谁人不知你就是这镇国府的二少夫人”舒瑾也是想让清依知道,她这正妻之位是铁板钉钉上的事。
“若是谁敢乱嚼舌根子,你只管跟我说,我定会给你撑腰。”
“都听嫂嫂的。”清依也没推辞,大大方方朝舒瑾笑着。
几人的谈话没能再谈下去——余氏母家来人了。
两人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大嫂可知府外最近发生了何事”清依与舒瑾并肩行走在后花园的小径上,话中有试探之意。
舒瑾有几分出神,应是在想大公子,“府外这倒不曾听过。”
“我只听闻边伯侯府近来不太平,只是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不太平,边伯侯府。这两者是否有联系,又是什么联系
清依步子渐缓,舒瑾侧头看她,“清依”
“哦,我在想公子何时归府。“清依眸子微闪,唇边带笑。
“你呀。”舒瑾微微摇头,并未怀疑。
看来,舒瑾是真的不知。
今日安向域和安展风回府后的事宜也要舒瑾事事上心,便没有邀她入自己院中。
回到院中下人怕清依饿着,备了些吃食,清依用后百无聊赖地翻看着静幽院的账本,因着尊重烦闷,一个字也未曾看进去。
既然看不进去,清依索性将账本放置一旁,盯着账本两字出神。
账本!
她突然记起,那日去留香院便是看见了账本,这几日心中存疑,眼下白安伯侯府不让人注意都难。起先清依没将两者放在一起想过,总是先前怀疑也觉得荒谬。
只是现在清依心中忽然有了想法,二夫人与常蔺有染不假,爹爹因二夫人之事没了命也不假,若事二者当真有联系呢她之前不愿往上想,到底是在怕什么
是怕自己报错仇,所有作为和心思都不过时是场笑话,哪怕将自己也搭了进来。
常蔺是边伯侯府的人,如今死了,死无对证了她才后知后觉。清依胸口发闷,眼泪模糊了颜控,连手指都在抖,“红纹,秋痕……”
“红纹!秋痕!”清依声音都在发颤,扶着桌案喊道。
两人进来时瞧见清依扶着桌案泪流满脸,神色。狼狈,心中一跳连忙上前将人揽住,“姨娘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