湜也把水仙移放到了窗口,
“这自恋味太浓,散散。”
阳光照在这一盆绿嫩上,目光有了颜色,湜也回过头,
“画一幅这花送本君。”
戴戒的手做了个可以的手势,湜也见她舒适躺,他过去躺下挤占位置,连人带被一起夹住。
“皮影戏是什么?”
“不知道,待会儿我们出去看看。”
湜也的面颊贴着她的颈背,他嗯了声,又有了困倦,
“这七星曜可真是好地。”
“不是七星曜好,是本君好。”
湜也笑着入梦了。
天擦黑,叶绯和湜也穿得整齐要出门,得知他们去看皮影戏,白时瑜不高兴的嘴,翘得高,
“飞廉这么辛苦都没有去看过。”
叶绯眼瞅他,发慈悲,
“那你带她去逛逛吧。”
白时瑜的脸阴转晴,带风跑回去换衣。
皮影戏,叶绯没看成,她和湜也被烧饼里夹肉的食物勾去了魂。
实在太香,买了好几个坐在街边灯下吃。
湜也吃着突然说,
“本君好像被你拉下了凡,居然坐在街边,不成体统。”
“那你别吃。”
湜也紧着他那一份,大口咬,说真香。
湜也不再提回去的事情,而是就这么住了下来,当春天过去,夏天来临时,他大惊小怪说顶头有火炉倾倒了,白时瑜笑他连夏天都不知道。
他被凡人嘲笑,蠢蠢欲动的手,被叶绯紧紧握住不给动。
浸过井水的西瓜剖开,红彤彤,叶绯,飞廉,湜也,全部都把黑籽一起吃下去,皱眉,飞廉问,
“这果子为什么要长黑籽,夹在一起吃难受。”
白时瑜张大了嘴,看怪人一样,
“你们没吃过西瓜吗,这黑籽是要吐出来!”
三人恍然,再吃就吐籽,但都嫌弃吃起来麻烦,剩下半个不吃。
叶绯突然想起来,问,
“石榴也吐籽?”
白时瑜脸紧绷绷,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情,对他们咆哮,
“你们是不是在一起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