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飞廉想回天庭晒太阳,不想在这黑魆魆阴冷的地方。
无支祁的身体很冷,被他抱着像是自己在融化冰块,偏偏他还喜欢热量,拼命夺取。
在冥界每过一天,飞廉就在墙上粘一片花瓣,现在已经一堵墙粘满,她还要过多久才能回去。
无支祁让她别再痴心妄想,就是回去,也会被冥王利用。
飞廉叹气,
“若是能让主上来这里就好了,什么问题也没有。”
“下次你可以和殿下提议。”
“呸,我就说说而已,主上怎么能来这里,我受苦就行了。”
“你受苦,让你受什么苦了。”
“想主上的相思苦。”
无支祁用力摔门出去,飞廉开始找空墙,要有美感的粘花瓣。
当飞廉被执融叫去问话,她抱住柱子不肯走,
“无支祁,不能去,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你到底瞒着什么事?”
“我什么也不知道。”
执融的命令不能违抗,飞廉被带到他面前,他面色阴郁,冷沉,那双看她的眼睛,像是在看死物,飞廉开始僵冷,极度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多嘴问。
什么也不知道,也就没事了。
枢阳赶来,挡在飞廉身前,
“爹,你找飞廉做什么?”
“让她说说,你娘做了什么好事。”
枢阳转头看飞廉,问她,
“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
枢阳皱起眉,
“别瞒着,爹会焚你。”
飞廉吓到脸青白,还是嘴硬,
“我待在这里,能知道什么。”
“枢阳,让开。”
枢阳想知道事情,他不再挡住执融的视线,飞廉握紧了手拳,克制恐惧意,直视站在高处的冥王。
“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主上和你已经没有关系,她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你还真的知道,说,谁的孽种。”
九幽冥火在飞廉身上燃起,灼烧灵魂的痛,惨叫声回荡。
“不说,本王可以搜魂。”
飞廉已经露出原形,倒在地上颤,声音尖刺,
“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