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梨花和红狐画出了自己的理解,红狐一厢情愿的在嗅,梨花并不动心。
因此白玉体上的白梨是孤洁傲瓣,而红狐的眼神是祈爱,无论它多可怖,都是可怜者。
闭眼的女人,她身体仿佛就是容器,在呈述白梨与红狐的故事,不管她多美,一眼被吸引的始终是她身上刺青。
这一次完成,叶绯没有大面积洒金粉,只在梨枝上点出金水滴,狐掌伸手在接。
孔雀姬这一次,看一眼就走,对叶绯眼神特别冷,仿佛被她看穿了某个秘密。
叶绯忐忑的把画给天帝看,小心问,
“这次如何?”
“狐狸为什么这么丑?”
“啊?哪里丑了,很漂亮啊,你要是觉得丑,那肯定是刺青那个弄得丑。”
叶绯听不得自己画得不好。
天帝还在那里挑刺,
“狐狸怎么是这种眼神?”
“梨花不理它,可不就得这种眼神。”
“你又怎么看出来梨花不理它。”
“看枝茎的方向啊,不是偏向红狐,那就是无意。
叶绯说得轻松,看到天帝面色变差,她管住嘴,润色补救说,
“额,我猜的。”
“猜得不对,重画。”
“啊?”
叶绯想以下犯上的杀心都有了,她皱起脸,
“那麻烦给个提示,眼神该如何,我改。”
“要心心相印。”
叶绯一口牙咬紧,说,
“好,心心相印。”
明明身体刺青就是单恋,叶绯重新铺纸,这一次不需要孔雀姬,她只要照着重画改微微改动。
她传音给毕乌,说今夜又要重画不回去了。
叶绯一边画,一边自言骂天帝,
“明明就是单相思,还得强扭瓜给自己看,哎,可怜的我要画三遍,可怜的白梨,怎么就被这只臭狐狸盯上。”
骂出心中所想,郁结通了许多,改眼神,就要改白梨的反应,叶绯又犯了难,是要热烈回应还是矜持点个头的意思。
“娘的,也不说清楚,心心相印有很多种,臭狐狸,我给你画丑,叫你强扭瓜,白梨呐,你就不拒绝不回应,急死它。”
叶绯出气后,又变得安静,她聚精会神在画红狐的眼睛,一种得到回应的欣喜,乌黑润泽瞳孔,映照红莲。
画完,她直起身,自得,
“简直完美,便宜你了,臭狐狸。”
白梨虽依旧孤洁,但蕊中的金光同样出现在狐掌中,一朵重心比其他都要低,朝红狐绽出。
等结束,一夜早就过去,甚至太阳升得高,叶绯扔了笔,再也不要重画了。
她兴冲冲要把画去交给天帝,但他还没起,叶绯想把画给婢女,她先回去,但婢女不接,怕又有问题。
叶绯只能等,等得肚子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