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就猖狂了如何。”
说完她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把猖狂做到底。
天帝在她背后开口,
“叶绯,待会儿自己去领罚。”
叶绯怒目回头,
“犯了什么天条!”
石千照说,
“大声喧哗。”
叶绯走回去,一脚踹断了梨树泄愤,孔雀姬笑了,等着看后果。
“再加一条,破坏公物。”
南道隐走过去,洒下一滴露水,被踹断的梨树起死回生,重新长出来,见到叶绯还在气鼓鼓,他笑着拂去她肩上的花瓣,
“树又没惹你,踹树作甚。”
“树主人讨厌,连坐它。”
南道隐捏住她嘴巴,
“再说,可又要有罚了。”
叶绯拿下他的手,在他唇上亲。
南道隐掐了一把她的腰身,手与她十指交扣,他们坐在了一起。
南道隐出头,替叶绯救回树,明晃晃的爱护,孔雀姬的脸色沉重,阴郁。
当湜也带灵越到天帝面前,她目光要吞了他们。
灵越看天帝如同救命稻草,一定要留在紫极宫,她朝他巧笑嫣然,如同冰花绽放。
石千照点头,灵越拉下孔雀姬,坐在了她的位置,一览众神。
宠妃被换下,看热闹的目光转落在了孔雀姬身上。
孔雀姬只要有目光,哪里都是她的舞台,她瞧不上灵越的清寡水剑舞。
精心排演过的雀舞,在漫天纷飞的梨花林中,美得不可方物。
叶绯眼睛进花沙,眨眼不够,用手揉,南道隐给她吹眼睛。
带湿润的风吹眼睛,叶绯单眼眨,还是有异物,南道隐找到她一根睫毛,对准吹。
一地花瓣全吹起来,叶绯手捶他,
“吹气要这么用力!”
“这不是怕吹不掉。”
南道隐拉高她的双手,装势要咬她,叶绯后仰去,
“好了好了,不玩了。”
南道隐放开她,她忽然地转到他身后,手臂扣住他脖子,
“叫绯姐投降。”
南道隐笑出声,背后叶绯手臂收紧,
“投不投降。”
南道隐手臂往后勾,两个脑袋挨在一起,叶绯唉哟声,他说,
“投不投降。”
“投降。”
这时,有刺耳的尖叫声嚷起来,嬉闹的两人停下去看,是傒龙身边的人,拿酒泼一位小神,这位小神,娇艳欲滴,脾气出了名的暴躁。
被泼了酒,商兰可不看傒龙面子,玉骨飞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