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要她死在外头?”
“师父不在意,是师娘。”
叶绯啧啧,
“紫霞可真是会闷声干事。”
伯乙的骨脸因为情事,在发生变化,骨骼生长出血肉。
黎长得俊美,伯乙对自己的外形不自信,他与程歌是在双修助他换脸。
等他回去,会有一张不输黎的脸。
“你哭起来可真丑,居然还要个凡人安慰你。”
“都怪你发情,害我丢脸。”
“是你自己想博取凡人信任,演得可真像。”
“哎呀,伯乙,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师父说过,你卑鄙狡诈,不能信。”
“延津又是什么好东西,他无耻。”
“师父对你够好了,还让你和本君一起得大功劳坐稳位置。”
叶绯烦躁说,
“要他好心。”
花球节那天,居住的木屋变成了空荡洞,都有种直觉,鸪桑花会在今天揭开谜底。
街道上挤满了侥神,花车游街,好不热闹。
一个侥神的头顶,坐着四个小人,他们在看花车上的花神。
是真花神,被侥神抓来过节展示。
在花神们的控制下,整座城的鸪桑花被聚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花球,它们不停在欢笑。
侥神们跟着花车走,一路热闹,漫天花瓣飘洒,弥漫着浓郁花香。
幻觉,一瞬间产生。
叶绯眼前看见了血色,好几具尸体躺在血泊中,她伸出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她清醒过来,看见侥神都极为狂热在吼,在捶胸膛,欢呼声震耳欲聋。
鸪桑花,对他们好像有催兴作用。
叶绯去看洧一,他神色正常,心中无欲,便勾不出幻。
她又去看伯乙和程歌,伯乙仿佛遭受了某种打击,一动不动。
程歌神色癫狂,口中在喊杀。
叶绯给他们两个各一巴掌,清醒过来后,伯乙说痛。
“不痛怕你醒不来。”
伯乙捂脸消肿,觉得她故意用大力抽他。
花车到一处看起来像是祭祀台的地方停下,花神们飞到台上,合力将巨大的鸪桑花球献到城主面前。
城主的手碰到花球,万万张笑嘴开始唱歌,洧一突然想到,
“叶绯,我知道鸪桑花的含义了。”
他们借助花瓣遮掩,在空中飞行,寻找未被采走的鸪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