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东荒的海滨出现过,从南荒到东荒,路很远,但任务时间只给了五年。
叶绯没想到,会途径天庭,并且猼羊车还隐身进去了,停在距离清虚宫不远处的一条街上。
叶绯肯定自己没对天驷说过她来自清虚宫,那么此趟目的,与她无关。
这条街并不热闹,只有一些书局画铺。
夕阳彤红,四周静谧,叶绯靠在窗口昏昏欲睡,听见天驷问,
“你家在哪里,想去现在可以去。”
叶绯听出了潜台词,她道谢下车,走得毫不犹豫。
背对清虚宫离开,往琴湖方向走去,她身上穿着成员统一的黑边白袍,帽子罩住头脸,幻影与苍尘擦肩而过。
与苍城并肩一起走回来的水师白,奇怪问,
“你怎么了,认识刚才的人?”
苍尘收回视线,背影与熟悉的人不同,是他多想了,他微笑说无事。
水师白同他一起进入清虚宫,没有注意到路边的车,更没有发现车内的目光。
琴湖还是那般美,叶绯没有进木屋,她坐在湖边欣赏日落。
自由的代价很昂贵,她需要去接受很多东西。
叶绯拔了两根草,开始熟练地编织出一条张嘴鱼,鱼的身上有纹路代替鳞片。
夕阳最后余晖没入地平线,木屋灯亮了,平台上能看见两道身影。
精致的蓝花手链被扯下塞进鱼嘴,进入鱼腹,草编织的鱼被随手扔在草堆。
直到深夜,叶绯在天庭入口处,等到了猼羊驶来,停在她面前。
上车后,她的戒指亮起,传来天田九的阴沉声,
“你撒谎,他们根本不是合作者,是你丈夫。”
“驷哥在,我晚点跟你解释。”
叶绯小声说,天驷睁开眼,
“无妨,本君不说。”
天田九的怒火能从戒指里传过来,他咬牙切齿,
“给你机会解释,清虚宫宫主!”
天驷诧异看一眼叶绯,保持了沉默。
叶绯很不喜欢在陌生人面前谈隐私,她还是老话,
“现在不方便,我晚点给你解释。”
但天田九偏不,非要她说个明白。
叶绯声音克制,
“相公,我们的事,晚点再说。”
“别叫本君相公,你不配。”
天田九耐心用完,
“最后给你机会,说还是不说。”
“你既然觉得我不配,我也不需要再给你解释。”
叶绯吐出冷漠话,戒指瞬间灭光,车内车外,寂静无声。
她望着窗外的明月,只有一点点难过,并不伤心。
“你刚才没回去,是去哪里了?”
天驷不擅长安慰,只是觉得该说些什么。
叶绯回眸看他,面上什么情绪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