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也不行吗。”
“你想气死本君吗。”
叶绯脚不踢石子了,上前去拉他手,
“那隔半个月一次。”
元虞神情冷淡不应。
早晨的清风带着凉意,竹林间的露水还未消失,有折射的小珠光。
叶绯抱住他腰,摇晃。
“一个月一次,虞哥,虞哥哥。”
元虞被她的撒娇温柔刀切下冷硬,
“那先说好,就是去瞧一眼,不准带东西,这坐牢像在自家。”
叶绯垫脚亲他脸颊,
“没问题。”
这天傍晚,蒙临来叫元虞去聚餐喝酒,这也算是惯例,元遵向来不出面与弟子们保持着可敬距离,而元虞则是与弟子们打成一片亲近。
叶绯拉住元虞不给他走,
“我和你一起去。”
才咬舌反悔,就让她独自面对元遵,她哪里敢。
元虞哼笑,
“谁让你答应了又反悔,好好认错。”
他和蒙临勾肩搭背走了,叶绯心虚不敢回去。
夕阳的光辉全部消失,室内灯明亮,叶绯等了元遵许久,他都未回来。
因为心虚,不敢联系他,于是把饭食留好,她上楼去早早睡,想过了今夜等他气消,明天会好说话些。
叶绯就是这种逃避性格,不愿主动去解决。
浓雾夜色,把月遮住,黑漆看不见无指。
叶绯身上的暖被被掀走,好一会儿她冷醒,看到一个黑影轮廓站在塌前。
近塌的小珠灯亮起,只照亮了一小片,元遵的影子拉得长。
叶绯坐起来,先是扯了扯他衣袍,他不为所动,接着她手指挠头,
“其实,这个,你听我解释。”
元遵居高临下,眼神冷冷看她,不发一言。
叶绯索性抱住他,
“我知错了,我不敢了,我就是怕你收走我的塔,没别的。”
“没人要你的塔。”
“这不是你不让我进去,我心慌。”
“本君看你就是余情未了。”
“没有的事,元虞作证,他就在旁边看着。”
“你还学会拉他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