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姜理喘着气说话,他拉着钟宴庭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他脑子热得快炸了,只释放过一次的地方又在蠢蠢欲动,最主要的是他的后穴难耐地发痒。
他不断用湿软的舌头去亲钟宴庭,从唇瓣吻到下巴。
“想要,进来……”
钟宴庭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了姜理瘦削的后背,肩胛骨从单薄的身子里凸起,身子雪白,头发乌黑,整个人都像是要被他盖住一样。
指尖从臀缝探进去,汁水浇了他一手,都不需用力就能滑进去。
“啊。。。。。。轻点。”
姜理禁不住呻吟,被钟宴庭捂住嘴,脖子上的小疹子刺痛着他的眼睛,没舍得,又去吻他,一边舔一边说:“不可以叫,莱莱睡了。”
姜理竟然乖乖地点头,说:“嗯,莱莱睡了,不可以叫。”
钟宴庭被他这个样子搞得心软,手指又往里插了下,带出水声,紧致湿软的穴肉把他的手指绞得很紧,姜理几乎要站不住,腿根子发软。
他把Omega转了个身,让人趴在铺在洗手池的羽绒服上,姜理乖顺地趴着,翘起屁股,纤细的腰肢弯起暧昧的弧度。
钟宴庭抽出手指,看着Omega底下翕张的穴口,颜色淫靡,血红湿亮,他咬了咬牙,掰开两瓣臀肉,把肉洞彻底显露出来。
圆润的龟头抵上去,在插进去之前,他摸了下自己的颈环,确保扣紧了没有露出信息素,才一寸寸挤开窄小的肠肉,即使足够湿润,也无法完全接纳Alpha过大的尺寸。
姜理咬着自己的手以防自己发出声音,身子在抽插过程中不停耸动,钟宴庭俯下身一整个抱住他,Omega的脆弱的腺体就暴露在他眼底,他伸出舌头很轻地舔,然后又把它叼在嘴里咬。
姜理承受不住这种异样的刺激感,他把Alpha的性器吃得死死的,腺体还被咬着,可是却闻不到半点信息素,难耐又急躁地晃着脑袋,哭喊着:“咬、咬我。。。。。。”
钟宴庭深知他现在即使咬破了姜理的腺体,也没办法给他注入信息素,所以他只是对着那块熟烂凸起的软肉吸吮,宝贝似的含在嘴里,下半身不停,操得姜理直哭。
“慢点,好深。。。。。。啊。。。。。。”
就着这个姿势做到姜理高潮,精液射满了铺在底下的羽绒服上,他就被Alpha转了个身,面对面抱起来,阴茎直直操了进去,姜理仰着脖子呻吟,光裸的身子上又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很凉,他冷得往Alpha怀里躲,小穴里吃的东西似乎涨大了一圈,他吊着Alpha的脖子,然后被抱回了卧室。
太冷了,卧室比卫生间的温度要低很多,在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就被扔在了地上,Alpha炙热的身体压上来,阴茎一直没离开过他的体内,抽插不停,他两条腿都合不拢,似乎也是怕他喊出声,一直在接吻,哪里都很麻。
“呜呜。。。。。。”
身上的汗液跟水珠全被纯棉的床被带走,胸前的双乳又被掐住了,被操得时候脑袋被迫地往坚硬的床板上撞,但是不疼,像是被什么东西护着,很暖也很柔软。
“嗯。。。。。。好深,你慢点。。。。。。”
嘴巴被重新捂住,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不许叫,乖一点。”
房间里一度只有肉体碰撞以及四溢的水声,姜理浑浑噩噩的脑子控制不了,喉咙里也总是能泄出一点隐忍的低吟。
钟宴庭每操一次,就能碰到姜理的生殖腔一次,生育过一个孩子的地方无比柔软,他稍微碰一下似乎就能打开,又紧又热又湿。
“还难受吗?”钟宴庭吻掉他额角的汗水,问他:“有没有舒服一点?”
姜理还是在摇头,黏人得不得了,凑上来又要亲,哼着:“嗯,好舒服,抱抱我。。。。。。啊。。。。。。”
姜理果然是不清醒的,钟宴庭叹口气,顺着他的意把他拥在怀里。
“你哪买的抑制剂啊?质量这么差?”钟宴庭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很无奈,“不要贪便宜知不知道?”
姜理高潮了很多次,但最后直到晕过去,他都没有闻到能够让他安心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