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吝啬的回以热情。
半晌后,男人停了下来。
贺淮宴眸底深谙的欲念燃得厉害,他克制道:“现在不合适,一会儿回去你就好好洗个澡休息”
南婠懵了懵,她也没有想继续,纯粹就是接个吻,压了压急促的呼吸,“嗯”
……
车子回到小院,男人先下车把车门打开,南婠紧接着挪了一下臀部正想抬脚,没想到男人伸出双臂,做出抱她的动作。
“下来啊”贺淮宴看她怔住。
南婠蹭地脸红,嘟囔道:“我又没有伤到脚,不用公主抱”
贺淮宴笑笑,手臂钳子一样将她抱起,嗓音低下来,“现在我是在和你谈恋爱,不能让我宠着你吗”
南婠一度怀疑,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贺淮宴,肯定是被恋爱脑附体了!
毕竟现在这个男人与以前的矜傲冷漠完全大相径庭。
南婠心潮澎湃,顿了顿,她压了下唇角翘起的弧度,“随便你吧”
有人宠,起码不亏。
但这份宠爱,她现在还不敢掏心置腹的坦然接受。
她清醒的认知到,女人一旦全心全意把喜怒哀乐都寄托在男人身上,就会丧失原本的魅力。
到最后,她自己都会厌烦那样的自己。
池修齐在门口看见,表情难掩戏谑,“哟,你俩这恩恩爱爱的,都快闪瞎我的眼了,贺三,这还是你吗,整个大情种”
贺淮宴瞪了一眼池修齐,随即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嘴角的笑容有些止不住,但面上不显露分毫的激动。
曲甜这会儿听见声音,也从客厅出来,见南婠回来,着急上前。
南婠手臂攀在男人的脖颈,见到曲甜,拍了拍他的肩示意放她下来。
曲甜看着南婠脖子和脸颊的淤青伤痕,焦急问:“怎么弄的?宋子铭那混蛋呢?”
南婠怕曲甜担心,语气轻描淡写,“我没事,池少应该和你说了宋子铭就是挖我妈和我姐骨灰的始作俑者吧”
曲甜愤怒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忍不住“呸”了一声,“那畜生真的别让我看见,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她嘴里念念有词道:“我真看不出他一个看着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居然会替孟岚蕙做事,婠婠,他有没有说是为什么?”
南婠摇摇头,“宋子铭说不认识孟岚蕙这个人,他没说为什么,但我想他一定有什么把柄被人拿捏”
她微叹气,“甜甜,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澡,明天再聊”
南婠的身影消失在一楼,贺淮宴神情严肃,问曲甜:“曲小姐,你是她多年的闺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