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岑骁渊都蹙眉,松开他,退后一步讲:“想发疯滚出去发疯。”
“你听不出来吗?”韶航直起腰,几乎和岑骁渊一般高,眼纹里有一些情绪,太过年轻的Alpha不能立即懂,“他心疼你了。”
韶航轻飘飘留下一句话,踏出房门去。
那是他和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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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韶英在岑家一处院落里发现自己哥哥的遗体,遗书和他这个人一样枯燥无聊,细数了这些年来,他与岑広澜共同犯下的罪行。
到最后,他还是和岑広澜紧紧捆绑在一起。
下葬当天,韶英的眼眶红肿,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韶航的墓前摆着一捧白色铃兰。
岑広澜这辈子都以韶航的信息素示人,鲜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韶航知道。
他把他的遗愿写在遗书的最后一行,希望自己的妹妹能为他献上一束。
岑骁渊带着茧绥远远看了眼便走了,他没有多余的善心分发给别人,他希望茧绥同样也不要有。
“他死了。”茧绥说。
“是,他死了。”岑骁渊回答,“他早晚会死,岑広澜死的那天他就想死了,只不过我没如他的愿。”
“为什么?”茧绥问。
“因为韶英跪下来求我,她知道我的……”
“不,我的问题是,他为什么想死?”
阳光下,茧绥的眼眸是被改造过后的浅色调,颈上戴着的是Omega的特质颈环。
即便如此,他依旧还是他,眼眸澄澈清明,问题也很刁钻。
“因为岑広澜的死为他印证了一件事。”
岑骁渊在墓园里轻吻他的眼睛。
“当年我手里掌握了岑広澜许多把柄,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韶航的叛变。”
岑広澜的死至少印证了一件事。
权力大于爱。
而爱,曾经发生过。
不久后,暴雨倾盆,铃兰四分五裂散落在墓前。
十几分钟后,天又晴,阳光照耀在大地。
至此,落幕。
春意夏
没完!没完!没有完结!
只是韶航和岑広澜的故事到这里彻底结束了
我们明天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