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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第2页）

&ldo;只要能攻办《租借法案》，我看西雅图他也肯去。&rdo;

&ldo;反正《租借法案》是头版新闻‐‐这并不是说，四十个人中间准有一个明白它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就约拉古秋。你愿意同他谈吗？&rdo;

&ldo;愿意，&rdo;梅德琳喝完酒，站了起来。

&ldo;好，如果你办成的话，就把他排在星期一。咱们星期一的节目很不带劲儿。&rdo;

梅德琳轻轻拍着手里的信封，心不在焉地望着它。酒使她舒服了一些。&ldo;你知道，在所有海军基地上，都有这种&lso;快乐时光&rso;，&rdo;她说。&ldo;几乎每条船上都有。军营里多半也有。你不能象这样偶尔多表演一回两回的？这是与众不同的。&rdo;

克里弗兰摇了摇头。&ldo;梅蒂，就只能表演那么一回，不过看个新鲜劲儿。正菜还得靠正规的业余演员。&rdo;

&ldo;要是咱们参战的话，&rdo;梅德琳说，&ldo;有才能的人都会应征去当兵，会不？那时全国到处都是兵营了。&rdo;

&ldo;哦，可能会。&rdo;他带着那副最迷人的笑容，用大拇指朝寝室的门指了指。&ldo;刚才她那件事，很抱歉。我以为你今晚上不来了呢。&rdo;

&ldo;放心，这对我丝毫也无所谓。&rdo;

&ldo;你其实不赞成我这么做，我知道。我太太也不赞成。你们受的教养好。&rdo;

&ldo;我希望是这样。&rdo;

&ldo;可是，你要明白，我没你们那么幸运。&rdo;

&ldo;晚安，休。&rdo;

&ldo;喂，听我说，&rdo;克里弗兰挠着头，开心而友好地斜了一眼。&ldo;要是咱们真的参了战，那个&lso;快乐时光&rso;说不定倒是个好节目。它本身也许就能成为一个连续的节目。梅蒂，立一个新的卷宗标上&lso;战时想法&rso;，把这打在备忘录上，先撂在一边。&rdo;

&ldo;好吧。&rdo;

&ldo;你父亲是个了解内幕的。他认为咱们会参战吗？&rdo;

&ldo;他认为咱们已经参加进去了。&rdo;

克里弗兰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ldo;真的？可是战争似乎已经烟消云散了。对不？现在什么动静也没有，除了希腊和非洲那边还乱哄哄地闹着。&rdo;

&ldo;德国人每个月在大西洋要炸沉二十万吨哩。&rdo;

&ldo;那数目大吗？这大概都是相对而言的。我估计希特勒已经打赢了。&rdo;克里弗兰又打了个哈欠。&ldo;好吧，梅蒂，等你回纽约的时候再见吧。&rdo;梅德琳走了以后，克里弗兰拿起电话来，哈欠连天的。

&ldo;要侍者头儿……克里弗兰。哦，是你吗，艾迪？好极了。你听着，艾迪，她样子还可以，可是当时我正忙。我叫她在酒吧间先等一下。黑头发，黄大衣，黄钱包。谢谢，艾迪。&rdo;勃拉姆斯1一个交响乐的慢板乐章正使维克多&iddot;亨利打起盹来，忽然有人轻轻拍了他一下，小声叫醒他说：&ldo;亨利上校？&rdo;看来那个作招待员的姑娘既兴奋，又对他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