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
「程让……」
她还想劝他,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想他一定没弄明白,以为自己在找理由推脱。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摸上他胸膛,一颗一颗解开他纽扣,表明自己真的很随便。
程让握住她惹火的手,唇跟她分开一丝距离,「想要?」
声音依旧温柔,却多了一丝低哑克制。
「程让,我是说认真的,如果此刻在我面前是纪长顾,傅景行,谢暮,我会对他们做同样的事,我不是你的良人,」
「别这么说,枝枝,我会嫉妒。」
程让轻啄她唇面,「是不是我的良人,我说的算。我说你是,你就是。」
他没法,也不会放手的。
程让重新吻住她,舌头堵去她所有的话语。
手伸进她t恤,解开文胸,包裹住一隻轻缓地揉,薄茧磨得她酥酥麻麻。
她迷失在他编织的情网,抵在胸前的手渐渐攀住他胳膊。
奶尖在他掌心里很快挺立,那抹嫩粉和他的禁欲系白大褂形成最淫糜的对比。
他的前戏总让她如置飘飘然云端。
直到底裤被褪下,圆硬的龟头亲密地抵在她腿心,她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不是要让他知难而退吗,怎么展到床上去了?
「程……唔……」
他亲得她说不出话。
俏立的奶尖涂满了他的津液,凉凉,涨涨的。
她毫无抵抗之力,光裸的翘臀坐在病床边,帘子早被他拉上,她的身体呈四十五度后仰,被他牢牢控着,追使她雪白的阴阜更加突出,两腿更因为没有安全感,盘上他结实的窄腰,完全是方便抽送的姿势。
窄腰下沉,他的阴茎一点点推入,送到最深处。
「嗯……」
沈灵枝随即感觉体内被粗硬之物缓缓填满,又缓缓抽离,空虚和舒爽交替刺激,她情不自禁盘紧他的腰,交合处融出丰沛的蜜液,将他的囊袋尽数打湿。
她的头皮一阵阵麻,好舒服。
「有人吗?」
门突然被推开,是女孩子的声音。
有人!
沈灵枝吓得浑身紧绷,狠狠绞住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肉棒。
程让喘了口气,安抚地亲亲她,抬声,「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