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匆匆忙忙领着人抬了一大桶水到卧房时,眼睛小心翼翼往床的方向瞥去,只见怀陌着了中衣,负手立在床前,一脸寒霜,正死死盯着床上。
床上,沉醉抓紧被子缩在床脚,却在不停地发抖。床单上,还有大滩的血迹。
容容心下一惊。下人动作极快,这时已经麻利地弄好,容容慌忙带着人离开,再将门关上。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怀陌冷哼一声,抓住沉醉的被子,一把掀开。
沉醉一颤,更紧地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这时,她白皙的腿上全是血,怀陌狠狠看了一眼,霍然将她抱起来,径直走向刚刚送来的浴桶。
“不要我碰你是不是?宁愿自残?”他的嗓音邪佞,抱着她,将她悬在浴桶之上。
沉醉死死咬紧牙,强撑起最后的神智,用所有的力气恶狠狠看他。
“这里面是冰水,我特地让人放了寒冰进去。”他冷冷说着,手松了一松。
沉醉下意识的反应是抓紧他的手。
怀陌勾唇,“怕冷?”
“你敢拿金簪刺自己,我还当你什么也不怕呢。”
“想清楚,是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下去?”
沉醉冷冷看向他,想起他对她的羞辱……他嫌弃她面目丑陋,遮了她的脸,不顾她的疼痛在她身子里疯狂进出,将她当成泄。欲工具一般。
心下一横,沉醉松手,“放我进去!”
怀陌闻言,眼色骤狠,松手……
“哗啦!”
怀陌直接将沉醉扔了进去。
忽然的疼痛和冰凉,刺得沉醉差点昏过去,寒冷仿佛能透过皮肉,直刺入骨髓,冷发痛,痛得眼前一黑,咬牙,方才挺过,却仍是止不住颤抖。
上下牙齿磕碰,脸色原本还因为媚。药潮红,眨眼,便已经惨白,整张脸仿佛覆盖上了一层冰雪。
怀陌居高临下看着她,瞳色晦暗,掩住了此刻内心里的风起云涌。
刚才,他的坚。挺已经抵住了她的私。密,就要刺入,她却忽然拔下头上金簪,他大惊失色,她朝他悲惨一笑,便狠狠刺向自己的腿。
他大怒,也顾不得要她了,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她凄恻一笑,“你出去,我不要你碰我,我死也不要你碰我!”
他浑身大震,一刹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凄惨的脸,“你被人下药了,只有我能救你,只有我可以救你!”
她的回答是猛地甩开他的手,立刻又往自己腿上狠狠刺下。
鲜血顺着流出,床单被染红了大片。
他瞳孔一缩,一把夺过她手上的金簪,扔得老远。
“那又如何?”沉醉眼泪落下,反问他,“你和那个陈生有什么区别?我不会让他碰我,我也不会让你碰我,死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