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些沉静的可怕。
更多的是怀王的难堪,眼看他都快要下不了台了。
这时,一身紫袍的男子站了出来。
他就是封阳。
蝴蝶谷师兄弟排行第六。
封阳从宴会席上走了出来,他道:“无缺师兄,我看今晚的接风宴若还想继续举办下去,最好是息事宁人。”
“蝴蝶谷可丢不起这个人。”
“而且,别忘记蝴蝶谷可不只有桐家。”
意思再不过清楚,你怎么丢脸是你家的事情,可代表蝴蝶谷性质就不一样了。
更何况你接待的是名声不是很好的怀王,一个连亲王都不是的人。
即便是皇室之人,身份高你一等,可世间总是残酷的,大家都是先敬地位后敬人的。
桐府便是首当其冲。
这话说的有些露骨,使得桐无缺的脸色变得隐约有些不自然,连怀王的脸色的变得更加难看。
当众拆台,而且还是封家的人,他还是不吭声好。
于是,怀王眼神不善射向桐无缺。
桐无缺只好顶着压力,站起来拂袖道:“各位,今晚的宴会,莫因小人而毁于一旦。”
“桐少主说话在理!”怀王配合地道。
“来人上酒。”桐府管家跟着道。
很快桐府的丫鬟们,开始倒起酒来了。
暂时算是安抚住了在场的众人,宴会重新恢复了歌舞升平的气氛,歌姬们犹抱琵琶半遮面,乐师弹奏。
暂时算是平息了一场风波,众人仿佛遗忘了刚刚的不愉快,重新投入歌舞之中,欣赏跳舞的少女,还有乐师的曲子。
接风宴的气氛,重新回归该怎么样的热闹。
待一曲作毕。
怀王给了桐无缺一记眼神,提醒他些什么。
桐无缺放下茶杯,他低头眼里闪过一丝阴寒之色,再用手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
他道:各位,今天的余庆压轴戏,本少主倒是突然想起来了。
其中一位客人站起来,热切道:“敢问少主指的是?”
桐无缺面上笑意连连,眼睛完全没有一丝高兴的情绪。
他道:“当然是我桐府在前些日子路经一个村庄,替天行道抓住了一位蓄意下毒谋害人的罪魁祸首。”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十天前,一个刘村上下一千多号人在一夜之间,一个个穿肠破肚、甚至面目全非,死的真是惨不忍睹。”
“饶是本少主,见此惨状,亦义愤填膺。”
很快客人们就开始议论纷纷。
对于十天前发生的事情,他们也有所耳闻,本来天灾实属自然,可一夜间死了上千人,无疑是个巨大的噩耗。
众人争论道:“听说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