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夙惜提步过去。
那里放了几个休息的沙发,都有人坐了。
而看到夙惜来的时候,那些女人丝毫让她的意思也没有,当然,夙惜也知道……这些人没必要让自己。
休息区放了很多食物和酒水。
随便捞起一杯酒就喝,然而刚到嘴边的时候,手腕上却传来有股力道,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端。
&ldo;你不能喝酒不知道吗?&rdo;温润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责备。
夙惜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场宴会,容凛到底还是请了楼君贤。
她以为因为上次的事儿,他不会再请这个男人呢。
&ldo;你怎么在这里?&rdo;
&ldo;我要进来,还不容易?&rdo;
&ldo;他没请你?&rdo;
&ldo;没有!&rdo;
&ldo;……&rdo;他还真是!实诚!
明知道容凛现在处处不待见他,竟然还混进来,到底是想干什么?被容凛的人给盯成筛子。
夙惜不动声色的将楼君贤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拿掉,将酒杯放下,淡淡的提醒:&ldo;这里是南炎,你应该知道,他一向不太讲道理的。&rdo;
&ldo;你这是在表现出对他的不满?&rdo;
&ldo;随你怎么说!&rdo;
而后夙惜懒得理他。
确切的说,她是对这个男人更不满才对。
十年前,不声不响就那么走了,现在又霸道的回来,试图搅乱她的生活。
可笑的是,她的生活本来就不算平静,而她竟然还将这份账直接算在了他的头上,真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
夙惜转身要走!
然而手腕上却再次传来一股力道。
而后不等她反应,就被男人直接拖着走:&ldo;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rdo;
谈!?
上次三个小时都没谈明白?现在还需要谈什么?
但在这样的场合里,夙惜也不好直接将他给甩开,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走,一直到无人的地方,也就是她时常散步的花园,楼君贤才停了下来。
&ldo;现在可以说了吧?&rdo;
&ldo;你对我,是不是有偏见?&rdo;
&ldo;无关乎偏见,只是我们应该保持距离。&rdo;是有偏见的,但这份偏见,夙惜却不愿意再提起。
那些往事,几乎都要腐烂了,再提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然而楼君贤却说:&ldo;我知道,十年前我那么突然的离开对你造成了不小的伤害。&rdo;
&ldo;不至于!&rdo;
夙惜唯一能保持的,也就是现在的这份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