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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他靠在墙上，用手掌撑着地板，想保持平衡。然后，他慢慢地抬起下巴，把脸冲着我。

&ldo;你觉得是我做的?&rdo;他问。

&ldo;上面写着你的名字!&rdo;

&ldo;所有的表上都有我的名字──整个办公室的每个客户的表上。我只是一条食物链上的最后一个古比。&rdo;

&ldo;你在说什么?!&rdo;

&ldo;那些表──填表──是我的工作，哈里斯。所有表格都是服务人员来做的。只是因为几年前，我们因为一个合作伙伴没填表而被罚款，他们才决定让一个人负责的。一些人在招聘委员会工作……还有人负责相关的福利和职员制度，而我则负责收集所有的表。在每张表的下面签一个表示授权的名，我真幸运。&rdo;

我站在那，寻找他的眼睛，有一只是用玻璃做的，另外一只一片模糊。&ldo;你是想告诉我温得尔矿业不是你的客户，是吗?&rdo;

&ldo;连机会都没有。&rdo;

&ldo;但那些时候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总是和蒂娜在一起……&rdo;

&ldo;我为什么不能呢?她是我的女朋友。&rdo;

&ldo;你的什么?&rdo;

&ldo;女朋友。你该记得女朋友是什么吧，不记得吗?&rdo;他转向薇儿。&ldo;跟你在一起的是谁?&rdo;

&ldo;朋友……一个朋友而已。&rdo;我说，&ldo;你在和蒂娜约会吗?&rdo;

&ldo;刚开始，还不到两周，现在还不能说什么──&rdo;

&ldo;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rdo;

&ldo;你在开玩笑吗?一个游说员和拨款委员会的重要职员约会?她应该根据利益评判每个项目……如果我们的事传了出去，哈里斯，他们会搅和我们的，仅仅是为了取乐。她的名誉……也会全完的。&rdo;

&ldo;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或者马休?&rdo;

&ldo;我什么都不想说，特别是对马休。你知道他这个人废话有多少……蒂娜的心胸

……&rdo;

&ldo;我──我简直不能相信你们俩在约会。&rdo;

&ldo;什么?现在我不能幸福吗?&rdo;

即便是现在，那就是他看到的一切。&ldo;所以你一直在帮温得尔……&rdo;

&ldo;蒂娜说那是马休奋力争取的最后几件事之一──我只是……我只是想如果他能实现他的最后一个愿望就好了。&rdo;

我盯着巴里，他那只模糊的眼睛没动，但是我看到他因为痛苦而紧皱的双眉。他一脸痛苦的神情。

&ldo;我向你发誓，哈里斯──他们不是我的客户。&rdo;

&ldo;那是谁的?&rdo;薇儿问。

&ldo;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疯狂地──&rdo;

&ldo;回答这个问题。&rdo;我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