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它滚开,任由疼痛充斥着头颅,到处肆虐。
越疼,他就越要放任。
疼到最严重时,他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有那么一瞬间,都让人以为他要死掉了。
重新,在生死线走了一遭。
一直到现在,尽管还在疼,但已经不是不能忍受的地步了。
他意识清醒后,就毫无征兆地来到了这里。
坐在客厅里,眼神淡淡的,环顾着,看了很久。
然后,问了它好几个问题。
都是莫名其妙的问题。
它不会说话,只能飘。
往上飘就是是,往下飘就是否。
然后,他就拿出了手机。
在上面发了什么,它不知道。
只感觉……
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其中的圈圈绕绕它不懂,也还没明白。
但很快,也不需要它想明白了。
云姒来了。
几乎是一瞬间,它感知到了她的出现。
它飘得高了些,明显有了活力。
那一直盯着它看的roderick先生,顺着它动的方向,看向了卧室。
视线定下来时,他漆黑冷淡的眸很平静。
诡异地,没有一丝意外。
三分钟。
从她家,到这里的时间。
整整,只要三分钟。,!
roderick先生挂断了电话。
然后,缓缓抬起了那双清明冰冷的眼。
是平静的,也是淡水无痕的。
此刻的他,坐在云姒原来所住的那间套房里的沙发上。
这里依旧是她离开时的模样。
被踢坏的花盆,厨房里残留有米粒的饭锅。
那还漂浮着油渍的沙煲,还有空气中极淡极淡,几乎已经闻不到的花香。
短短几天,这里就沾染上了她住过的味道。
他坐在沙发上,苍白漂亮如书生贵族的脸在灯光的照映下,肤色极透,唇色极红。
容貌如雪冰冷,带着过分凌人的攻击性。
狭长的眸,静静地看着面桥飘浮着的花。
像是神圣光明的审判官般,白皙寒凉的长指,不紧不慢地轻点。
带着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