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吃醋,又在吃醋。
吃莫须有的醋。
一个激灵,她挺直了身板,“不不不——我没有——”
他特别容易吃醋,特别容易。
尤其是在谈到那个娄凌霄时,也不知道为何,他的心眼更是小如针眼。
就那么一点点,多一分都容忍不得。
时刻介意,不让她看,也不让她去想。
仿佛把那个人当成了最大的情敌,无时无刻不在防着。
几乎成了生理性的反应。
吃醋,吃满屋子的醋。
她看着他的动作,疯狂摆着手,解释。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他,我真的不喜欢他——”
“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他是谁我都不知道,名字也不记得——”
想要顺毛的。
只可惜,已经晚了。
被栓上了项圈的家犬,本质上还是不听话,野性难消的野兽。
轻易顺不了毛,会以下犯上,对主人做随心所欲的事。
包括——把她欺负哭。
他俯身,抱起了她。
“乖,好好解释。”
给足她机会,时间,空间。
非常善解人意。
被硬生生抱去卧室的人儿:“……”
她真是……,!
“当然,还有些人,从来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所以,结局是注定的。
对于一些人来说。
不需要做什么,就会自行毁灭。
她重新看向了电视,“他……”
“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吗?”
沈知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在摸小朋友一样。
“不会所有人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也许,也包含他。”
都想要成功,可什么算是成功?
很难说得清楚。
毕竟,很多时候,连那些所谓的专家都不知道。
就像是无头苍蝇般,没有方向地飞,飞来飞去,依旧没有意义。
活得不快乐,成功了又有什么用?
她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