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烈性春药般,容易引起强烈的欲望。
不论是谁。
这对于平常时的他而言,尚且能克制着,保持理智。
但现在……
云姒察觉到不对,转头看向那落在案台上空了的酒壶。
拿起来打开一闻——
她眉心一突,牙根咬紧。
“靠——”
那个女人还真下药了!
她——
“姒姒……”
察觉到她的分心,他将她手中的酒壶丢掉。
俯首埋在她脖颈间,不断蹭着。
喘息着,越呼吸气息越沉,就像是即将被唤醒的野兽般。
眼睛隐隐发红,血丝冒起。
忍耐和失控来回中,濒临一线。
“……阿远……”
她看了看四周,咬唇,“不行,现在不行,你忍一忍……”
还没说完,只见他忽然抱起了她,起身离席。
在角落里,暂时没有引起旁人的察觉。
“你做什么——等——等一下——”
她明显有些慌了,又怕引起旁人注意,声音小小颤颤。
“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或……或者,我有法子帮你,你冷静一点,别——”,!
微低着头的宫女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
“大人,您认错人了。”
尖尖细细的声音,夹着她原本娇甜的嗓子。
手腕扭动了一下,试图挣扎。
结果,她的下颌被倏然抬了起来。
这次她没有掩饰。
没了法术的遮掩,原本清丽动人的漂亮脸蛋暴露在了光线下。
灼艳的桃花眼,眼梢的一点红痣,摄魂媚骨,夺人眼球。
象牙白般的肌肤,又软又滑。
着(zhuo)着(zhe)宫裙,是他为她准备的那身。
浅蓝色,如天空般纯净无暇的蓝。
直直地望着他,眼睛如同那只小猫般,又黑又亮,带着隐隐的笑意。
她来了。
最终还是来了。
霍远恭一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满怀柔软的凉意。
许是天气太热了,又许是他身上的衣服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