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衣衫,被褪去了大半边,
襟带也松了,脖子处,还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浅红。
他低着头,耳尖红得近乎在滴血,
手指都泛起了浅浅的粉嫩色,还有些抖。
唇色瑰红,衣衫不整,
就像是被凌辱在此处的糜烂花瓣,浑身上下,无不勾人。
他抿着唇,安静地理好自己的衣衫。
眼睫微微下垂,如蝶翼般在轻颤。
颤抖着系好自己的衣襟后,他无声地坐着,坐了很久。
最后,
空气中只轻轻地传来了一句话,
“说好了,要回来。不回来我会生气的”
雪白素衣的男子,像尊雕塑般,静静地垂落着肩膀,再也没动。
安静,彻底。
半个月后。
喧闹的大街,人声鼎沸。
声音粗犷的几个女人,正三三两两地靠在墙边,嗑着瓜子,闲聊。
“诶——听说了吗?女皇陛下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都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这么大的事,当然听说了!现在京城谁人不知道?”
“切,这件事你知道,但是另外还有一件事,你们肯定不知道。”
“此话怎讲?”女人们瞬间把注意力都转移了过去。
其中一个人,将瓜子皮丢在地上,洋洋得意,
“就知道你们都没有消息。”,!
顾子苏还是沉默。
不说话,抱得更用力了。
大概是真的恢复了许多,他现在的力气很大,
大得云姒的腰都要被他勒断了。
云姒推不开他,又不敢用力推,
僵持了半响,
她又只好认命地再退了一步,“行行行,十五天,正正好半个月,可好?”
“”
沉默,
还是沉默。
一点都不好说话。
云姒脑门突了突,忽然在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当面和他说。
她本来还想着,公子很好说话来着呢。
“公子?”
“要是你违约了,怎么办?”他静静问。
平淡的声音在昏暗中有种说不出的凉,以及极度冷静。
放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松开,仿佛失去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