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那一身素白衣裙的人儿,慢慢放下茶杯,无声地摇了摇头。
咳嗽了两声,安静地坐在那里,像是在发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春花又问了她几句,她都心不在焉地回答。
像是有心事。
春花挠了挠头。
……
……
……
……
第二日。
陆宗生被紧急叫来了云府。
被急召时,他才刚刚起床,脸都没来得及洗就急匆匆地来了。
提着药箱,前往报道。
“首长,您找我?”
他进了房间,微微喘着气,敬礼。
裴宸站在镜子前,上身赤裸着,眸色深沉。
听到他的声音,他才慢慢转过身来。
陆宗生骤然停住。
“您的伤——”
他满脸震惊。
男人此刻心口处本该是还在恢复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全愈合了。,!
那正想说些什么的人儿,顿了顿,
“意思是……结婚?”
他抚摸着她的背,似乎笑了一声。
神情什么都看不见,声音更是淡得惊人。
比那素寡的冰还要平淡。
他淡淡说:“抱歉,我是不婚主义。”
意思是,没有名分。
他只要她……做他的情妇。
“……”云姒皱了皱眉。
她不傻,自然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
只不过,情妇这个词……可真难听。
她慢慢推开了他,那双湿润动人的眼眸,静静看他。
一阵沉默。
他似乎是知道她会不愿,也似乎是早就料想好了这一切。
重新恢复薄凉冷淡的男人,慢悠悠地撩起了她的一缕发,挽起至耳后。
凤眼幽深,薄唇无情。
一字一句,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