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洪青山都搞的心里有点发毛了,忙恭敬问道:
“道长,难不成,我运势不好…”
“不是。”
曹睿摇头:
“施主本来运势的确不好,印堂发黑,此行东去或有大风险!
但不知为何,施主你身上又有一股…一股气运笼罩,贫道竟也看不透。”
说着,他拂尘忽然一扫地上的‘酒’字,道:
“施主,你看这是什么?”
“额?”
洪青山忙瞪大眼睛看过去:
风吹动地上尘土,又像洒脱的洒,又像是酉时的酉,一时竟不可分辨。
“道长,晚辈愚钝。
还请道长解惑。”
曹睿笑了笑:
“我刚才已经解惑了。
施主,你的命数,我算不准。
遁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就像这个酒字,你觉得它像什么,它就是什么!”
曹睿说着,已经有点醉酒模样,脸很红,哆哆嗦嗦从背后的背篓里,取出一本破书递给洪青山:
“施主,你我也算有缘,这是我无意间得到的一本古籍,便送你了。
告辞。”
说着。
便踉踉跄跄朝着远处走去。
“老大,这是个江湖骗子吧?要不卑职把他抓回来,严加审问!
说不定他是鞑子的探子呢!”
叶文武早就看曹睿不爽了,忙说道。
“探个毛线!”
洪青山没好气的踢了叶文武的屁股一脚:
“他就是个可怜的道士,你还欺负他干啥?我警告你们,任何人不能欺负他!
让你们当兵,是保家卫国的,可不是欺负老百姓的!”
“是…”
一众铁鹞子都不敢再打曹睿的心思,纷纷返回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