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当即嗔目切齿怒喝了喊话那人一句。
“就算是死,你们也得给我死在自己家里头!”
被骂的那人不服气,立刻回击了永年一句。
“你还讲不讲理了?难不成你是土匪恶霸吗?”
永年目露凶光,朝身旁的几人大喝一句。
“凡是不听话的人,都给我往死里打!”
永年话音刚落,立刻仰起手里的木棍,朝身旁的社员呼哧呼哧接连抡砸了几闷棍。
疼的那些人当即哭爹喊娘的哀嚎了起来。
“俺嘞爹哎,俺嘞娘哎,不叫人活了这是……”
永年抡砸着那些人的同时,又立马表情凶煞的朝身后几人怒喝了一句。
“都还杵那干啥?给我打!”
几人随即也都抡起棍棒冲向了那群社员。
吓得社员们全都慌不择路的逃回了家。
至此之后,永年还专门派人在村口守着,不许任何人出村。
黑牛自打被怒火攻心过后,他总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
焦急万分的黄嫚嫚守在他身旁,整日以泪洗面。
社员们没有了粮食,永年又不许他们外出讨饭。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把晒干的树皮磨成粉末,然后再做成饽饽吃。
玉凤捧着几个黑不溜秋的树皮饽饽走来了。
“姐,哥,你们也都对付一口吧!”
黄嫚嫚接过树皮饽饽送到了黑牛嘴边,他却缓缓把脸转向了另外一边。
黄嫚嫚眼噙着泪苦苦劝说了他几句。
“黑牛,你就吃点吧!你要是倒下了,咱们这个家不就散了吗……”
听着黄嫚嫚的哀求声,黑牛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不甘,缓缓伸出了一只手,接过了那个黑不溜秋东西。
而后,他慢慢张开嘴啃咬了一下。
树皮饽饽刚到嘴里,一股浓浓的苦味,同时又夹杂着植物特有的青涩味,让黑牛实在是无法下咽。
可当他看到黄嫚嫚和玉凤全都伸长了脖子,紧闭着双眼,硬生生把那东西给吞咽了下去时。
黑牛也学着她们的样子往下咽呢,那东西不仅剌嗓子,而且还黏糊糊的,每吃上一口都会让人特别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