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分配给公社的名额本来就少的可怜,公社书记,还有这大队书记,他们可都掌管着咱们的‘生杀’大权呢呀!他们一句话让谁回去,谁就能回去!”
秀芹当即哭丧着脸的回了赵大庆几句。
“可是,可是我的全部家当也就只有一个瓷缸、一个瓷碗,还有就是临来时我爸爸送给我的一支钢笔。剩下的就是衣服被褥和一些零零散散的生活用品了。我哪有东西送给他们呀?”
秀芹语罢,赵大庆满眼同情的看着她说道。
“秀芹,我劝说你和张丽还是踏踏实实在这待着吧!像咱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即便是有好机会,一时半会儿也轮不到咱头上呀!”
“赵大庆,难道你们就心甘情愿窝在这穷乡僻壤一辈子吗?”
秀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在她眼眶里不停的打着转,顷刻间就会犹如决堤的洪流一样,一泄而下。
赵大庆没有立刻回应秀芹的问话,而是愁肠百结的看向了远方。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哽咽着回了秀芹几句。
“不然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男孩子哪像你们女孩子,天生就比我们占据着有利优势呢。”
赵大庆无意间的一句话,却把秀芹给听的立马来了精神。
“赵大庆,你方才说我们女孩子比你们男孩子占据有利优势,是什么优势?我咋没看出来?”
赵大庆自知刚才有些冒失了,赶忙向秀芹圆说了一句。
“秀芹,我刚才说慌了嘴,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赵大庆,你把话说清楚!”
“哎呀,算了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赵大庆说话间就想着赶紧从那逃离呢。
秀芹揪着他那句话不放。
“赵大庆,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秀芹,你还是别问了吧,再问我也不会说得!”
“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哪也去不了!”
赵大庆越是不说,秀芹就越是对他纠缠不休。
赵大庆被逼无奈,只能红着脸庞小声回了她一声。
“性!”
秀芹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随即又一把扯拽住了他问道。
“再说一遍,我方才没听清楚!”
“你没听清楚就怪不得我了!”
赵大庆在回应着秀芹时,又赶忙一把挣脱开了她的手臂匆匆跑开了。
秀芹追着赵大庆的脚步连连呼喊了他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