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主让弟子信徒们安静,
“这位大人,为何要闯入教庙,还要抓我等弟子。”
官老爷冷笑,
“本官告诉你为何,你们炼妖法,吃童男童女的心,还蛊惑圣上修炼吃心,不是妖僧是什么!”
“大人,冤枉,我等从未吃过心,望大人明察。”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还不死,你今年已经有一百二十岁寿,眼不花耳不聋,定是吃心炼妖法长寿。”
官老爷言之凿凿,不给庙主再说话机会,大声下令,
“全部带走!”
就冲这位官老爷所说的话,吃心蛊惑圣上,一旦被带走,就会等来铡刀砍头。
冲突变激烈,洧一让庙主先离开,但官兵们有备而来,所有出口已经封锁,知道这群什耶教弟子厉害,门口排列了一尊尊火炮。
地面雷炸响,教庙火光冲天,净洁地面上尸体血流不停,焦臭腥臭混在一起,死的,全是官兵。
戴金环弟子,皆可出掌劈死人,尸体将火炮堵住后打碎。
那位官老爷,已经溜走去搬救兵。
金环弟子们安排信徒们有序离开,叶绯悄悄对伯乙说,
“你现在去粮仓,多装些。”
伯乙离开,没有被发现,两名神来到叶绯身边,小声与她商量,
“我们要带走庙主。”
叶绯说,
“可。”
天庭不管,两神脸上露出轻松。
官府援兵很快抵达,这一次,是一支军队。
庙主让弟子们逃离,他们没做过吃心修炼妖法,欲加之罪,没必要赔上性命。
洧一护着庙主,要带他一起走,但庙主被两神抢走,洧一被打伤昏迷,她单手拎起他离开。
远离人群的一处山谷,高处山崖洞内建有茅屋,叶绯指挥伯乙铺路,从茅屋铺到崖底的河边。
程歌在崖洞内嵌珠灯,距离洧一飞升,还有段时间,他们商议决定,由叶绯在这里看守他,程歌和伯乙去抓其他有潜力飞升者,不能把希望全部放在洧一身上。
五天后,叶绯坐在崖口垂钓,身上撤去了幻术,洧一从崖底挑水上来,那张清冷脸上流有汗,六桶水倒进水缸,未满,继续下去挑水。
挑了三回,才把水缸倒满。
洧一喘着呼出一口气,稍作休息后,又去准备晚膳。
他不过是让她守夜,她指使他干这干那,不让歇。
女人就是心胸狭隘。
茅屋内,叶绯看着眼前煎黑的鱼,说,
“你知不知道这是蕴含灵力的鱼,在这里有价无市,被你糟蹋。”
她的语气透着浓浓优越感,洧一伸筷子,把她碗里的焦黑鱼夹走,
“不吃拉倒。”
他一口咬下,不给她反悔机会。
“你这个人呐,批评是为你好,让你有进步。”
洧一眼神冷淡扫她,
“我也批评你,让你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