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太操心了,即使没有这壮阳物……也不防碍他的发挥。
褚肆拿着瓶子回屋,舒锦意已经在里边等着了。
低首走到他的面前,小声问:&ldo;母亲同你说了什么。&rdo;
褚肆深深睇着她,手慢慢负后,将手里的瓶子藏住了。
舒锦意松了一口气。
&ldo;明个儿休沐,可有什么地方想去?&rdo;
桌上,褚肆边给舒锦意夹菜,边问。
被他顺手放在桌上的那跟酒瓶子相差不大的白玉瓶子,正落入她的视线里。
他的动作太自然了。
舒锦意还以为那东西是褚肆从外边带回来的酒。
意义上,它确实是酒。
只是作用不同。
舒锦意摇头,她想去的,就是和两位姐姐呆着,聊着家常话。
褚肆点了点头。
被刘氏留下来的秋禾和暮蕊看着这两人相处的模式,急在心里。
相爷根本就不上心啊。
就连少夫人都像是没那回事似的。
实在太不对劲了。
她们不知,直到躺在褚肆的怀里,舒锦意才将自己的紧张彰显出来。
抱着舒锦意闭上眼的褚肆察觉到她的奇怪,低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ldo;睡不着?&rdo;
舒锦意赶紧缩进他的怀里,闭眼。
不知不觉,舒锦意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
夜里,甚至是没有他,她都有些无法入眠。
以前因为害怕身份暴露,她从来不敢真正的睡着,进入军营从小兵做起,她更是警惕。
若非有父亲遮掩着,她怕是早就将自己的身份给露了。
后来长大些了,才学会自我掩饰。
行事作风完全像个男儿,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
而且她从小着男装,行男儿事,即使有人怀疑,很快也会消除那种想法。
&ldo;锦意。&rdo;
褚肆在她的耳边吹气,舒锦意的身子立即就僵在他怀里。
褚肆嘴角微弯!
&ldo;不要多想。&rdo;
&ldo;谁,谁多想。&rdo;
舒锦意闷着声道。
褚肆伸手抚上她的脑袋,这时候明智的选择不说话。
他的阿缄害羞了。
里面没动静,红着脸听墙角的秋禾和暮蕊都要急死了,夫人交待的事没完成,她们明个儿如何答复?
她们都是未嫁之人,就学人听墙角……实在是臊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