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凌依靠在沙发上,一双眼睛无聊的看着姜宁可又从医药箱中拿出了需要用的东西,做准备工作,随后姜宁可转过头来看着他,唇瓣张了张。
“麻烦伸下手。”
简意凌“嗯”了一声,坐直身体,撩起自己的衣袖,朝着姜宁可伸出了自己有力的手臂,伤口看起来依旧触目精心。
“如果感受到痛的话可以给我讲,我轻点。”
姜宁可习惯性的开口,声音很轻,动作也很轻,垂下的长睫遮挡住温柔怜惜的眼睛。
他像在照顾一个受着伤的可怜柔弱的小动物,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眼里柔弱的动物,在其他人眼里是最凶猛且不近人情的野兽。
简意凌饶有兴致的看着姜宁可娴熟的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口中还时不时的问他,“会疼吗?”
疼,当然不会。
简意凌早就习惯了,因为性、瘾的原因,他有时候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但又实在是不想让自己像个没发育的野兽一样,偶尔就会采取让自己疼痛的方式来压制这恶心的欲。望。
但是他有着最好的医生,完全不用担心伤害自己后会留下疤痕,也不用担心会没人给他处理,而今天,只是他不想处理伤口而已,所以就草草的上了药。
不过姜宁可表现的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这太有趣了,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被除亲人以外的人心疼过。
“好了。”
姜宁可给他处理完后,开口提醒道,好听的声音在简意凌的耳边响起,像一根羽毛一样划过他的心脏,他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露出一双瓷白漂亮的手。
“尽量少沾水。”
姜宁可对着简意凌提醒,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弯腰收拾着医药,从简意凌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弯腰时显露出的纤细腰肢和被包裹在布料里的细长双腿,以及那浑圆、挺翘的臀部。
简意凌的脸色沉了沉,这个人又是给他包扎伤口,又是邀请他吃自己做的饭,现在又在他面前这样,他是故意的还是在所有人面前都这样?
如果是故意勾引,手段未免太拙劣,甚至比不上早些年他父母因为不想看见忍受性、瘾的折磨,给他身边源源不断的塞干净男男女女的那些人。
简意凌移开放在姜宁可身上的视线,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开口喊道。
“姜宁可。”
“嗯?怎么了。”
姜宁可停下收拾东西的手,扭头看向他,目光澄净完全没有勾引之意,简意凌瞬间又止住了自己过于发散的想法,他咽下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说道。
“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姜宁可疑惑的收回视线,冲着他点了点头,随后继续收拾着自己的药箱。
于此同时——
洗手间的简意凌看着自己勃起的下半身,并没有那么着急去舒缓自己的欲望,他依靠在墙面,嘴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等待着欲望慢慢平息,眉眼冷淡。
手指在手机中名为张医生的聊天框中打下,“你明天来这里一趟。”
简意凌发了个位置后,就把手机扔在了一旁,把目光放在自己依旧没有下去的下半身上。
他的脸上显露出几分烦躁,手指习惯性的摸向自己口袋里的匕首,余光却看见了自己刚刚被包扎过的手臂,最终还是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
客厅内
姜宁可围着浅蓝色围裙,一只手里拿着饭勺,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饭碗,饭桌上还摆着散发热气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