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间看向公之相那边,却发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被发现后,又转过一边,她问:“怎么,我像你故友?”
听完,夜里只听得公之相一声叹,然后他才说:“没有。你一点都不像她。”
于此,探灵也不会再说什么。
只是将话题主动牵扯到了鬼无面身上:“公之相,你知道那人的名宇,那你知道他的来历吗?为何叫鬼无面?”
她一问,先是让公之相一愣,然后正经起来:“相传,三百年前,他得罪了探灵,被探灵一怒之下撕了人面当旗帜,轰动一时。”
探灵又问他:“那你知道,他为何得罪了探灵吗?”
公之相看向探灵,沉默了很久,最终选择一言不发。
见状,探灵便猜测:“定是探灵此人看他不爽才痛下杀手的。”
“毕竟啊,传闻探灵道长此人,想要杀一个人,杀一个鬼,就没有她杀不死的。”
公之相立即反驳,说:“不,你错了。探灵没有杀死他。”
探灵也一怔,看向公之相,停顿一下,才扯出一个笑容,说:“是吗?你好像很了解探灵,跟她是朋友?”
“但我又听说,探灵这个人独来独往,从来不屑于结识谁,认识谁,记得谁。”
公之相:“。。。。。。”
久久的,公之相才说:“我和探灵,什么都不是。”
探灵没再说话,只顾着往前走。
走了几步,又开始问:“你说说,探灵这个人是不是从来都不会记住谁?或者说,是她这个人天生冷漠,只记得做过什么事情,却从末记过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根本就不用去看公之相,因为她敢笃定,公之相这个人,是一定会了解探灵的。
然而,公之相说了:“我不知道。”
这下,探灵才去看他。
见他一脸平静,没任何情绪波动。
他不知道,但探灵是知道的。
她太了解自己了,生前的自己做过了很多事,她都还记得。
但为什么做,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所以,她也时常后悔自己为什么从不关注他人,记住他人,更后悔自己为何从不懂爱为何意。
探灵又问他:“公之相,你的香火很特别啊。”
公之相一听,看向在夜里扯出一抹笑的探灵。
晚风拂过,她轻轻抬手抚下的样子一怔,然后才说:“是吗?哪里特别了?”
探灵想了想,又同他走了几步:“哪里特别,其实我也说不上来。”
“但就是在闻到这股香火味后,会有一种愜意之感,会让整个人都处于很松驰的状态。仿佛什么戾气、凶气、杀意都被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