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观春忽然意识到,江暮雪浑身是冰,但好像也有一处滚沸。
她的纤腰还是被师兄的指骨重重抓住了,柳观春根本来不及逃跑。
她感受到江暮雪的吻落在她的颈子上,逼她仰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天花板,他逼她哭喊,逼她缴械投降。
她能感受到江暮雪的蛮横,他在入口打转。
最终不置一词,强行入内。
柳观春终于吃痛地哼了声。
“江暮雪,你混蛋!”
连骂人的声音都在颤抖。
江暮雪拉她献吻,一边还要轻声哄她:“师妹,你分明喜欢。”
所以才会尽数吃完,一点不剩。
柳观春只觉得,江暮雪就如同树底下的根脉,他们相生相缠,延绵生长,江暮雪肆无忌惮,从她身上汲取养分。
痛到极致,柳观春又觉得能够再忍受一些。
偏偏,江暮雪寸步难行。
他知她不适,还是撤出了些。
但柳观春有种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固执,她又故意腾挪双膝,往下压去。
动作有点着急,全无章法。
最终还是女孩自己疼得直抽气,泪花翻滚。
江暮雪心疼得吻上她的眼角。
“不必着急,慢慢吃。”
他不知应该说什么,只能如此哄她。
像哄三岁的小孩。
柳观春噗嗤一声笑开,可太放松了,又让江暮雪有了可乘之机。
滚火烧过的滚沸锋刃,莅临战场。
一剑破开湖心,威势极强的锐刃直捣黄龙,激起汹涌江潮。
满涨的潮水四溅,压低了两岸蓊郁的乌草。
柳观春累到不行,最后她挂在江暮雪的身上,只听到手腕上的银珠手链叮铃叮铃地响。
声音不绝于耳,与窗外、室内的淋漓水声混作一团。
最后,柳观春累到睡去,连话都懒得和师兄说。
早上迷迷茫茫睡醒,柳观春对昨晚的事隐隐有印象……
江暮雪索求无度,一夜竟来了四次。
难怪她的膝盖都跪软了。
幸好醒了以后,江暮雪还知怜香惜玉,他用灵流帮她疗伤,让柳观春不至于腰酸背痛地坐车回桐花镇。
柳观春心里虽然气闷,但也是她自己先勾的师兄,她没什么底气和师兄发火,只能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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