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夫君,夫君……”
她越喊,江暮雪的力气越重,频频欺她。
柳观春总算明白了,这句亲昵的爱称并非能抑制师兄的兽。性,反倒足以催。情。
她想制止他,最好当个乖巧的哑巴。
可在那样缠人的折磨之下,她连汗都摇摇欲坠,又怎可能咬住下唇,忍住声音。
最终,江暮雪冰冷的指骨探来,抚上她那水润的樱唇,拆开她齿关的力道,一丝媚气的哼声还是脱口而出。
“江暮雪,你混蛋……”
被江暮雪抵入的一瞬间,柳观春想,原来在暧昧的时刻,就算再温柔的师兄,也会一时忘记怜香惜玉。
原来,男人忍着喘熄,把那些含混的闷哼都抑在喉咙里,会比直接吟出来要撩人得多,甚至带点隐秘的性感。
诱惑柳观春放下心防,不断纵容江暮雪的掠夺。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柳观春原本站着的姿势,变成了屈膝跪着。
江暮雪仍是在她身后,温柔地抱着她。
淋浴花洒还在溅水,水流不断,沿着玻璃门溢下,好似延绵不断的水帘。
柳观春的指缝还被江暮雪侵入,男人粗粝的掌心覆在她的纤柔手背,他与她十指相扣,手背上青色血管微突,筋脉错落,很有力量感。
如此动作,又仿佛是在用手当镣铐,防止柳观春在肆无忌惮的相冲中,心生畏惧,从而逃跑。
柳观春只觉得浑身冷到不行,她被积年不化的冰裹住,满身都在酥颤。
柳观春只觉得自己一身筋骨散乱,全溺在这片温热中。
她难耐至极,也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这场春意盎然的房事。
她只能尽力去忍……
如此承受,似乎还不够。
抑或是由她故意偏头,一边亲吻江暮雪干净疏朗的下巴、喉结,一边哀声,像是野猫叫春那样,娇娇地哭。
“师兄、师兄……我膝盖好酸……”
可是,室内仍是充盈着甜烂馥郁的香味。
不知是江暮雪散出的覆霜松香,还是柳观春的甘甜茉莉气息。
江暮雪倒是餍足了一些,出逃的理智逐渐回归髓海。
他看到妻子白皙脖颈上布满了斑驳的红痕,总是明白自己下手有多重。
男人眉骨沉下,又觉得不能怪他。
是柳观春的雪肤太青涩,青口绯桃一般,皮薄丰腴,拇指一抿,便能逸出甜馨水泽。
如此才会在胸口、锁骨留下如此多怜爱过后的吻痕。
江暮雪后撤一些,将滑得不行的柳观春重新捞到怀里。
他知她疼痛,不让她的膝骨触地,这一次,江暮雪好好抱起了柳观春。
为了防止妻子摔跤,江暮雪十分体贴地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