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国公府以后,傅锦朝心中的怒火不减反增,因为她听到下人禀报傅云瑶完好无损的回来,甚至是萧若宜送她回府的。
傅锦朝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到达了顶峰,回到院中以后已经不知道将桌子上换了多少批的茶盏,再一次全部扫落在地上。
将房中该砸的东西统统砸了个遍。一整个下午傅锦朝的院子中都是撕心裂肺的怒吼。
傅锦朝发泄完了以后,心中仿佛像空了一般,为什么好事儿都落在傅云瑶的头上,为什么傅云瑶就能运气这般好?人人都站在她那一边,为什么傅云瑶不能去死。
“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傅云瑶我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你的傅云瑶,我要你不得好死。”
傅锦朝的眼泪顺着发红的眼眶从脸颊落一滴一滴的,声音因为辱骂傅云瑶已经变得沙哑起来。
春晓在门外听的心惊ròu跳,可是也别无他计。
傅锦朝心中想到那对中年夫妇原本平静的怒火又燃了起来。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狮子大张口同她要一千两两银子,这是她攒了多久的家底,一下子全给了他们。
若是不给他们的话,他们就要将她的身份给暴露出去,傅锦朝不敢赌,不敢赌这件事情。
如若将她是乡野村夫的女儿的事情抖落出去,那她再也不能嫁给太子殿下,不能当太子殿下的太子妃,她的身份够不上太子殿下,那该怎么办?
所以傅锦朝不敢赌,她只能任由那对中年夫妇狮子大开口,同她讨要一千两银子,她没有办法不给他们。
傅锦朝整理好心情之后,这才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这才暗暗的后悔起来,就那几个瓷瓶就值不少银子,可是刚才怒火一下子冲上了头顶,她却将它们全都砸了,傅锦朝现在真的是又悔又恨。
“春晓!”
“是,小姐!”
春晓听到傅锦朝叫她连忙推门进来,一脸惊恐的望着傅锦朝以及房间内狼藉的一切瓷瓶碎片,桌椅板凳全部散落在地,砸的稀巴烂。
“去将一千两银子攒好,我那匣子里有多少?”
“回小姐,您的夹子里面只有八百两,还差两百两。”
听着春晓的话,傅锦朝的眉头紧紧的锁起来,就算她是国公府的小姐,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部拿出,那对中年夫妇想要的一千两银子。
平日里,府内给小姐的月例银子就十几两,这都是傅锦朝攒下来的,还有平常母亲给的,父亲给的。
没错,傅锦朝本应该是阔绰的,可是为了太子哥哥,她花了不少银子打扮自己所穿的衣服,锦缎胭脂,口脂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