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身后的那些豪绅,也都希望他去死!
我们,并不是孤军奋战!”
郑泌昌虽然不高兴,但却并不慌乱。
因为严世蕃,在被严嵩救出来后,便一直谋划着复仇。
他小阁老出道以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什么意思?我说老郑,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你就说怎么干吧!”
何茂才虽然没头脑,但却知道,他与郑泌昌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徐阶的死,给了小阁老启发。
招收亡命,里通倭寇,翦除奸贼,各凭手段啊!”
“听说那国师乃是武当高徒,身手不错,河南一行,当地豪绅可是派人刺杀都没有成功。
咱们别搞不定他,还把自己陷进去了!”
何茂才听闻了关于国师凭空造物,点石成金种种手段。
不像个骗人的术士,要真的好对付,还能活着来到浙江。
“怕什么,西湖梅庄底下的那个,被小阁老放出来了!
有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四人相助,区区一个武当弟子,翻不起大浪!”
浙江的布政使、按察使衙门,可就在西湖梅庄边上。
作为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混的地头蛇,他们两人,与这江南四友也有请客吃饭的日子。
又岂能不知道梅庄下面的猫腻,只是没有想到,下面关押的居然是那么一个狠角色。
“那··那可是日月魔教的大魔头,我们驾驭的住吗?”
“什么日月魔教,那是我东南的日月神教!
平静了这么多年,也该把任我行这条疯狗放出来咬人了!
放心,他想要出头,就离不开我们官面的支持!
严家,能护住他黑木崖十几年不临刀兵,也能让他马上面临戚继光的炮火!”
郑泌昌一脸自信,他这个布政使,可不是白做的。
蹭!
何茂才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脸赞叹。
“妙啊!
胡宗宪借刀杀人,我们也可以借刀杀人!
老郑啊,我老何今天就他妈服你!”
何茂才根本没有想到,郑泌昌背后还有如此布置。
“那我们现在干嘛?等着吗?”
“等什么,我们也上堤,说不定正好赶的上一出好戏呢!
谁还不是个忠臣良将了!”
郑泌昌大手一挥,坐上小轿子,带着他臬司衙门的兵丁,慢悠悠的向新安江大堤赶去。
这个速度,从杭州赶到淳安县,估计到了天也亮了。
杭州西湖,阴暗的地牢里。
江南四友看着丢进去,被任我行吸星大法吸成干尸的几具尸体,瑟瑟发抖。
“任教主,如今我们既然投靠了严阁老,还当同舟共济才是啊!”
黑白子看着任我行癫狂的眼神,还有那散乱的头发,一脸忌惮,又带着几分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