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贵摇头,葛青像泄气的球,闷闷道:“贵哥都没有办法吗?完了。”
薛平贵道:“西凉使臣住在兴庆宫,那里都是士兵,有人远远看上一眼就会被驱逐。”
“不过,我打听到训马是在城西的一处马场,我带了这个,一定可以。”
薛平贵拍了拍胸脯,又信心十足起来。
葛青等人又高兴了,“那咱们快走吧。”
薛平贵嫌走路太慢,怕耽误了时间,拿出十文铜板去马行租了匹瘦马。
葛大等人纷纷安慰他,让他先去。
西凉使团献宝一事,早就在长安传开,并不是稀奇事,马场外围也围观了很多看热闹的群众。
薛平贵骑马赶到时,已听得许多议论。
“这红鬃烈马果真不是凡物,连苏尚书都拿它没办法呢。”
“那岂不是让西凉人看了笑话,我泱泱大唐,竟无能人?”
薛平贵一听,有戏啊。
忙抡起胳膊扒开人群挤进出,被卫兵拦住:“大胆。”
“我是来降服红鬃烈马的。”
薛平贵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早被他揭下的皇榜。
士兵接过,核验无误,开门放他进去。
凌霄在右下首,看着被拖得精疲力竭的勇士,勾了勾嘴角,对上首的李羡拱手道“殿下,已经试了不下十人,看来,您是输定了。”
李羡嗤笑道:“是吗?”
区区西凉,弹丸小国,竟敢挑衅上朝威严。
凌霄但笑不语,遥遥敬李羡一杯葡萄酒。
此时,一小兵进去禀告苏龙:“报,场外有一百姓,自称可降服烈马。”
苏龙大喜,对李羡道:“殿下。”
“宣。”
不多久,薛平贵意气风发进了场,李羡霍然起身:是他?
似曾相识的感觉铺天盖地席卷他。
来不及多想,薛平贵已经跪在身前:“给贵人磕头。”
他不知道上边坐的是谁,总之谁坐首位他磕谁,准没错。
“起身。”
李羡叫他起来,指了指不远处趾高气昂,闲庭散步的红鬃烈马问道:“你真能降服此马?”
薛平贵却很说得斩钉截铁:“对付畜生,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