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想多了!”
杨融笑道。
之所以还能笑,是因为他发现王小芳身上并没有多少伤。
看来天斗会对王小芳还是仁慈的。
仁慈的背后,必然有特定原因。
然而杨融的话,并没有让王小芳消除疑虑。
她鼻中轻哼了一声,沉默不语。
就在杨融还想继续证明自己时,审讯室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杨融转头看向入口。
是曹玲。
曹玲手中拿着一把刀,一把一尺长的砍刀。
她看到王小芳还被反绑着双手,脸上凝重的表情渐渐松弛。
在她看来,杨融说到做到了。
“有什么办法能让王老师走?”
杨融索性直接些。
曹玲经历了什么他不想知道,但是总有一份同学的情分存在。
他不想让曹玲为难,但是王小芳必须救走。
曹玲已经把砍刀收回背后。
“本来我不想问什么,但是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必须搞清楚一件事。”
曹玲认真看着杨融。
王小芳则转头看着曹玲,好奇她要问什么。
“问吧,应该的。”
杨融也很认真。
“你喜欢过我吗?”
王小芳仍然很认真看着杨融。
杨融瞠目结舌……
王小芳也瞪大了眼睛。
这问题太吓人了!
谁也没想到曹玲会问这个!
“我……没法回答,少年懵懂么……”
实际上,杨融不敢给出确定的答案。
很可能这关乎王小芳老师的性命。
曹玲失望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其实不用你回答。我知道,当初自己就是个傻子。”
“我曾经以为,男女之间,绝不会有纯洁的情谊。看来我错了。”
曹玲一边说,一边又从背后抽出了砍刀,向王小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