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沉想蹭蹭她的颈窝,却又恐额角的汗珠弄脏了她的衣裳,只好强忍下了冲动。
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柳禾忍不住轻叹。
“其实……疼的时候也是可以说的。”
回想起方才少年强忍的模样,不难想象依照他如此逞强的性子,过去曾有多少个与今相似的日夜。
“是吗,那……”
虞沉轻笑一声,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软绵。
“阿禾,我好疼。”
少年低声呢喃,脑袋终究还是埋进了她的颈窝。
发丝扎在肌肤间,微痒。
那一瞬间。
柳禾不得不承认,来自少年将军的示弱和依赖,顿时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那不如……”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软,虞沉戏谑不已地勾起唇角,有些得寸进尺。
“亲亲我吧,亲一下就不疼了。”
“……”
柳禾一哽。
这时候还在耍流氓,看起来问题不大。
打定主意,小太监毫不留情地将他一把推开了。
被推开的某人不情不愿地嘟囔着。
“好心狠……”
许是方才处理伤口的忍痛耗费了太多精力,不消片刻,虞沉已然昏沉着睡了过去。
柳禾放心不下,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当少年面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红痕的时候,她暗道一声不好,下意识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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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
柳禾吓了一跳,忙忙地回身叫人去唤那位老大夫来。
见老大夫把完脉之后面色有些凝重,她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他可无碍?”
“草民行医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脉象……”老大夫沉吟片刻,喃喃自语,“脉象虽虚浮,却总觉有股古怪之气在流窜,厉得很……”
正一筹莫展之际,只听人群中忽然传来了个苍老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