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寻自家内子,二殿下觉得有何不妥?”
此话一出。
柳禾清楚地感受到身前的男人气息骤冷,冰得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内子?”
长胥砚低笑一声,语气似有轻蔑。
“何时成礼?证婚人可有?聘书何在?可曾见过柳家父母?若是都没有……少主还是莫要唤的如此亲密了。”
随着他每说一个字,前方阿戚野的身子就越紧绷一分。
……不妙。
再不开溜,只怕这男人之间的争斗就要牵扯到她头上了。
柳禾转了转眼珠子,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
“小柳早已收下了我的狼牙,我早已是她的人,此事还由不得二殿下评断。”
向后挪的脚步一顿。
看吧,果然牵扯到她身上了。
“……狼牙?”
回头见某人不知何时已挪远了些,长胥砚本就拧起的眉头沟壑深深。
“回来。”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僵持了半晌,柳禾总觉得下一刻他就要长臂一伸将自己捞回来,到底还是认了怂。
她又小步小步挪了回去。
“他说的是真的?”
迎着两个男人齐刷刷的视线,柳禾哽了哽。
又来了……
这该死的修罗场,她帮谁不帮谁好像都是错。
打定主意,她索性仰头看天,决定彻底当个甩手掌柜。
见她这般反应,长胥砚心里多少有了数。
只怕这番邦少主也被拿下了。
不知沉默了多久——
“原来是自家兄弟,”长胥砚故作客气地勾起唇角,挑衅般地看向了阿戚野,“既如此,你我又何必针锋相对。”
见他忽然消了阴鸷气,还说出这等言论,阿戚野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家伙定是在有意做戏,好在小柳面前彰显他的肚量之大。
不但阿戚野意外,柳禾本人亦有点傻眼。
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