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喝了那么多,醒了怕是要头痛了。
“疼,疼死了……”
少年毫不在意地示着弱,只为换来她更多的爱怜。
“坐下,我给你按按。”
一听这话,长胥墨自是毫不犹豫,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了。
温软的指腹按压着闷痛的穴位,舒服得很。
“喝酒伤身,你现在还年轻,老了之后可是要受罪的……”
柳禾谆谆教诲,却听他嗤笑一声。
“这么老气横秋……不知道的还当你比我大多少。”
柳禾不置可否。
按人生阅历来讲,她的确要比这小子成熟许多。
按得差不多了,柳禾转念想起正事。
“此处能给虞沉传信吗?”
回应她的却是一阵沉默。
二人眼下一站一坐,柳禾自然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当他没听清自己的话。
正当她打算复一遍时,未伤的手臂却被他用力朝前一拉。
下巴险些撞上少年坚硬的肩头,柳禾被这动作吓了一跳,堪堪撑着他稳下身子。
还没等她询问他做什么,长胥墨早已沉不住气主动开口。
“什么啊……还以为你在想我,结果居然是在想别人……”
语气间满是不情愿。
柳禾一时哭笑不得,只得耐着性子解释。
“我想到了从栾烟口中套话的法子,需要些东西,只有虞沉那边能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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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如此……
长胥墨这才不再耍性子,乖乖答了。
“四哥那里有专门来往东西边境的信鸽,以往都是用它们跟番邦那边联系的,你去找他就好了。”
转念又意识到什么,他还不忘故意沉下语气来威胁。
“你要是敢跟他说别的,我就……”
存了心要打趣,柳禾忍不住追问。
“你就怎么?”
“我就……把鸽子打下来吃了。”
少年赌气的样子有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