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怀着什么心思,只当是这两日无趣闷坏了,姜扶舟抱着她稳稳落了地。
“这花真好看,”她低头观察,随意道,“连花枝都像切口,插起来倒是省了人打理……”
姜扶舟没接话,主动寻了闲置瓷瓶来供她插花。
他知道她看出不对劲了。
这花是他们联络的讯号,高枝处生红花,次日入夜时分要在林深处接取任务。
而这支花的任务只有一个——
留下她。
一个没戳破,一个没解释。
此事似乎就这样轻而易举跳了过去。
晚些时候,姜扶舟照例做饭给她吃,却见她若有所思地扒拉着饭粒子。
“怎么了?”
他有些担心不合她的胃口。
柳禾看了他一眼,心不在焉地回着话。
“想吃酸的,越酸越好……辣的也行。”
男人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他记得她不喜欢吃酸,也不喜欢吃辣。
似是想到什么,姜扶舟瞳孔猛地一震,立马放下碗筷来摸她的脉象。
先前在军营里那么多人围着她打转,万一一时禁不住诱惑……
姜扶舟冷汗都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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