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虚无缥缈的东西是最靠不住的,只有能握在手心里的筹码,才最有用。
接下来几日。
木屋周遭看似风平浪静,一切都与以往没什么不同。
雀奴也已被打发走。
临走前他恶狠狠瞥了柳禾一眼,奈何碍于姜扶舟在场,满心怨怼却也无处发泄。
看着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着的男人,柳禾不屑冷笑。
她并非不忍心杀了此人。
今日放他离开,无非是想把发泄的机会留给符苓,让他亲手了结当年的恩怨。
如此一来,过往恩怨才算彻底放下。
“来喝药。”
药碗中丝丝缕缕的热气打断了柳禾的思绪。
“加过蜜饯,不苦。”
男人端起碗,耐心哄劝。
前几日她来月事,姜扶舟便日日熬些补血汤药帮她调理身子。
柳禾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这味道……
似乎有些不同。
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较以往多了几味药,都是安神助眠之物。
他想要她快些熟睡。
柳禾心下警觉,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就着男人的手把药喝完,她似乎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即逝的松懈。
姜扶舟……
你要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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