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了,可他始终坚定不移。
一个人割舍不下的东西太多,注定会成为致使自己裹足不前的牵绊。
话一出口,却见符苓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良久。
视线毫不顾忌,莫名令她有些不自在。
“……我脸上有东西?”
男人放下沐巾,缓步上前。
下一刻——
柳禾眼睁睁看他虔诚屈膝,跪在了自己面前。
“你……”
符苓试探仰头,轻轻吻了吻她的下巴,神情小心翼翼却又格外诚挚。
“愿……誓死追随吾主。”
眼前人是他的妻,是他唯一承认的主。
当夜。
知柳禾劳累,符苓耐着性子轻压按摩帮她舒缓困倦,举手投足皆显得贤惠至极。
二人聊话许久,她转念想到什么。
“你认不认识那个叫雀奴的?”
符苓按揉的动作一顿。
雀奴……
这个名字,他死都忘不了。
当年初入南瑶皇宫时他无人可依,此人欺辱折磨他的手段何等残忍。
若非他一心求生,后来又有师父相护,只怕早已死在念奴庭某个角落里了。
“我在姜扶舟那里见过他,本不想留他,又想着……”她顿了顿,抬眸看着符苓,“或许你更想自己动手。”
陈年的因果,总该由本人亲手了结。
“……他在何处?”
符苓的面色沉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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