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佞不为所动。
“我说,你吓到她了。”
见姜扶舟要硬闯,少女正在检查长胥砚的伤情,南宫佞眸光一沉,下一刻长刀出鞘。
刀光映余晖,凌厉彻骨。
“退后。”
最后一声警告。
姜扶舟不为所动,侧目扫了眼他的长刀,沉声开口。
“你要在这儿跟我动手?”
刀身一横,直指他的心口。
“为何不可?”
出手前一刻,姜扶舟用余光看了过去。
他的娇花,此时满心满眼都是受伤的长胥砚,从始至终都不曾看他半眼。
将他伤人的瞬间尽收眼里,她现在应该是怪他的。
苦涩之余,心下难免欣慰。
南宫佞本无需插手此事,却还是心甘情愿出刀相护。
能有人护着她……
如此甚好。
二人一路缠斗,实力相当的较量让人无从插手,最后从容纳不下的院落跃出。
不愿她担心,长胥砚撑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包裹严密的小匣子。
“……东西还在。”
柳禾没接,眼尾有些红痕。
她觉得长胥砚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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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第一次拿命护着她的东西了,上次是那块紫色的鸟形石,这次是它。
趁着外头二人还在交手,柳禾叫人传了大夫。
将长胥砚扶到房间里简单处理了皮外伤,她端着铜盆出门换水。
风吹音动,对话声幽幽入耳。
是南宫佞的质问。
“你是真的不要她了?”
柳禾的脚步不受控制地顿了顿。
虽然早已猜到姜扶舟会如何选择,她却还是想要再一次亲耳听听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