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袭艳艳红衣,绸缎般的墨发未挽,妖冶的唇角衬得肌肤皎白如瓷。
屋内众人纷纷行礼。
“见过……南先生。”
称呼竟是出乎意料的统一。
柳禾忍不住拧眉。
隐藏身份之事连此处的人都已提前打点好,可见长胥疑今日定是有备而来。
兴许……还是为着她。
有意忽略了停驻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柳禾俯身进了挂着自己名字的隔间。
四四方方的矮桌和蒲垫,正中央摆着她要绣的花样子。
柳禾叹了口气,在垫子上坐了。
她一个现代人本就没做过这些,来到这里之后又是个太监身份,自也无需净意去练绣工。
便是昨日已跟在七南屁股后头恶补到半夜,可这需要日积月累的技艺到底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就的。
更何况……
七南的绣工也没好到哪里去。
柳禾又叹了口气,垂眸打算拿起要绣的花样。
伸了半伸的手骤然顿住。
这图案……
柳禾眸光颤了颤,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她皱着眉将花样子拿起来,翻来覆去仔细检查。
这不是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非寻常花鸟虫鱼,亦非山川水景——
竟像极了现代的玩具熊。
此时,隔间外。
长胥疑漫不经心接过了监工者递来的茶水,视线始终未从某一隔间处离开。
这可如何是好啊。
瞧不见她,他总觉心中空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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