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我什么?”询问时,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花心,爱玩,又记仇……”
原来在她心里,他便是个这样的人啊。
若非今次意外探得暗声,他怕是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何种形象。
柳禾闻言哽住,却仍面不改色。
“我没说,你听错了。”
她没说过这话,都是在脑子里想的。
没想到她会抠字眼来反驳,南宫佞抿了抿唇,忽然想时时刻刻堵住这张伶俐的嘴。
若让她再没心思想别的,便不会编排他那些话了。
柳禾压根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惹火,却已被男人眸底深沉如海的欲念唬了一跳。
昨夜之景历历在目,她一时生畏,忙忙岔开话题。
“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微侧转过脸示弱,语气也软了几分,“你怎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及时示弱——
确是个对付南宫佞的好法子。
男人目光微顿,默不作声地将怀中人放在软塌上,竟自顾自解起了衣带。
柳禾正等南宫佞回答,忽见他脱衣不免有些傻眼。
心口将压下去的不安又一次升起。
这老贼……
该不会又要霸王硬上弓吧?
眼下她可还清醒着,自不能再让他如昨夜那般趁虚而入,轻易得逞。
南宫佞此时衣带已解,正要拉下外衫让她看自己腰腹处多出来的图纹。
不曾想某人心声幽幽入耳,还不是什么好话。
男人动作骤然一滞,面色沉下。
她方才叫他什么?
……老贼?
还从未有人敢如此称呼他。
小姑娘。
胆子又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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