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胥疑猜到了自己为何而来,虞沉转头死死盯着他,语气格外沉。
“窃走玉玺自立为王,你可知此举会令上胥大乱,多少人要为你的举动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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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偏生这疯子不见半点心虚,挑衅似的往她身上靠了靠。
“那与我何干?”
“……你!”
柳禾适时出声打断。
“玉玺关系重大,确不能留在他们那里。”
上胥若危如累卵,能联手抵御厉鬼的力量便削减一方,于她百害而无一利。
更何况……
回想起仍在上胥皇宫的几道身影,她也打心底里不愿弃那些情意于不顾。
而长胥疑虽窃走玉玺惹了麻烦,她却是唯一一个没有资格苛责他的人。
他做这些,为的是她。
“自从礼场祭神过后,便再无姜扶舟和婴王姬的动静,我也不知他索去玉玺是为何……”
长胥疑如实同她道。
“你不知?”虞沉冷眼瞥过,显然是不甚相信,“你与那姓姜的狼狈为奸算计上胥,若当真不知分毫内情,他岂会冒险帮你重立南境称王?”
长胥疑眸色暗了暗。
那个人曾让柳儿伤心过,他不愿当着她的面提起。
是以便是被虞沉质问到脸上,他也并不打算反驳半个字。
只要柳儿相信他,其余什么都不重要。
不过……
姜扶舟此人心思太深,多年于政局中游走让他极善伪装,轻易难被人看穿。
他说他会死,为了一个人。
他那时以为姜扶舟所说的一定是她。
可现在,他却也有些不定。
姜扶舟要做什么,为了何人——
谁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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