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不惜铤而走险,也要将自己培养成至阳至净,容纳厉鬼之魂最好的皿。
……
直到冲凉回来,虞沉依旧不语。
这般反应让柳禾越觉好奇,视线直直投在他身上。
不知第几次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虞沉到底忍不住了,深吸了口气坐在她身侧。
“我排第几?”
柳禾一怔,不解他突然冒出来的话是何意。
“……什么?”
“做小啊,”声音闷闷,显得有些委屈,“有些人都要踩我头上去了,阿禾想我排第几个?”
被他问得有些懵,柳禾眨了眨眼。
排第几个……
她从没想过还要排什么序。
“记不得了?”一眼看穿了她的心虚,虞沉抿了抿唇,“就知道,我排不上……”
男人眉梢染了怅然,不像是在玩笑。
柳禾正要温声软语劝说几句,忽见他骤然正经起来,将她转过去正对着。
“那阿禾心里呢,”一双桃花眼晶亮诚恳,毫不躲闪地直视着她,“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在她心里他算什么。
柳禾不自觉顺着他的牵引想了下去,心中下意识的答案让她微微愣怔。
那是——
与生俱来的牵绊。
就像血肉中生长出的花纹,无声无息将彼此缠绕包围,谁也无法挣脱。
哪怕相隔千万里,也总会在合适的时间地点重逢。
她第一次相信命运这种东西的存在。
纵使无法解释缘由,她却清楚地知晓除了生死,无人能将他们分开。
见她沉默,虞沉的眼神黯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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