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禁了。
等陆岱景射出来之后他已经没法站稳了。被男人带到房间里洗了澡,才又把他送到他和陆延礼的卧室门口。
“进去吧。”
江奉恩脚底虚浮地走到床上,不敢看一眼陆延礼,觉得自己玷污了他似的,隔得远远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江奉恩只觉得下半身还是软的。他动了动就和身侧陆延礼的眼神对上,陆延礼正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江奉恩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陆延礼笑了笑,“睡这么熟,昨晚没睡好?”
江奉恩心虚,眼神瞥到一边:“一整晚做梦……”
陆延礼没再说什么,江奉恩才松了口气。刚才那眼神,就像是陆延礼发现了似的。好在之后几天陆延礼都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但江奉恩心里更加煎熬。
不能再拖了。等陆延礼的公司的事告一段落就和他说离婚的事。
这日陆延礼刚从会议室出来,却是见到陆岱景在他办公室等他。
“不是在上课吗,怎么来了?”
“哥,我有事和你说。”
陆延礼把文件递给助理,才去看陆岱景问:“什么事?”
“是我和江奉恩的事。”
陆延礼看了他一眼。
“我现在和他在一起。”陆岱景又说。
“什么在一起。”
陆岱景没回话,但看着他的表情,陆延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面上没露出什么,但下一秒,他握紧的拳头就挥打到陆岱景脸上。
陆延礼今天回家比平时早了很多,他扯下领带随手扔到一旁。然后脱下外套。
“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江奉恩走到他身边,莫名嗅到一股血腥味,低头一看,见陆延礼西装外套上面的血渍,江奉恩一愣,“你受伤了?”
“怎么伤的?伤到哪儿了?”
陆延礼没理他。解开衣领处的两颗扣子,开口:“陆岱景刚刚来找我。”
“说你们俩发生关系了。”
江奉恩瞪大了眼睛,直直僵在原地。
陆延礼没停,接着说道:“他求我和你离婚,让我成全你们。”
他扭过头,见江奉恩脸白了个彻底,脑袋里乱得连语言都组织不好该如何解释,“延礼、我、我和他确实……”
“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
江奉恩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反倒是让陆延礼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陆延礼解开皮带的时候脑中一瞬间闪过用这东西狠狠抽江奉恩一顿的想法,抽得他死去活来满地打滚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