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
他马上折回去,疾步来到门外。
将车帘子一打,他人傻了。
……
易禾也十分沮丧。
因为她又被人掳了。
一路被人套了头大约在马背上颠了一刻钟左右。
后来又被塞进一辆马车里。
她琢磨着或许可以跳车,一个人影也钻了进来。
他将易禾的头套一把摘下来:“别叫,否则要你命。”
说完就开始用绳子将她的两脚捆了。
绑匪是个陌生的男子,胡人相貌。
易禾心里百转千回,开始思忖这人掳她的意图。
“你、你是从哪儿来的?”
建康城内不少胡人,有在这里定居的,也有在这里经商的。
她这么问就是想知道,这劫匪是常住还是新来的。
也没打算这人能应。
谁知男子笑着看她一眼,毫不避讳地答了:“统万城。”
“好得很。”
有这三个字就够了,其实易禾第一眼看清对方是胡人时,就已经猜度是不是刘隗作乱。
现在不用猜了。
“刘隗还没死?”
“这回又耍什么花样?”
那男子却不再答,笑着将头套又给她盖上。
……
大约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
绑匪将她扛起来走进一处院落,进门后又将她放在胡床上。
只是这次没给她松绑。
易禾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听见又有一串脚步声传来。
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大你可真行,掳个人怎么弄得跟抢压寨夫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