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小王爷,就是豪爽啊”金如笑眯了眼,夸赞道而阿穆萨难地吃瘪,一脸不爽的看着金如,冷哼一声,直接径直出了营帐,一言不发,生了不小的气金如看着阿穆萨的背影,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不好意思,这位是北疆的王,所以脾气大了些,小王爷与皇上莫要见怪啊”厉文帝摆了摆手,此时根本没有去在意谁还尊不尊重他的心情,说道:“北疆王竟然亲临这小小营地,朕竟没看出来他是王”“这也不奇怪,一开始臣弟也没觉得他是王”江渔承硬挤出了两声笑,而后看着金如,紧紧皱着眉当初,南如月曾说过,若是他找不出叛党,就要把他的手指切下来,一根一根的,送到中原而如今,他虽然逃出来了,但广偏却难逃此刑么?江渔承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但这一举动实在是太难了,他即使是花费了很久的时间,也没能做到所以当他跟金如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不小的怒气“金教主”“叫我金如就行,教主这类的称呼我还不是很习惯”金如道江渔承点了点头,道;“金如,我有一事想问你”“小王爷请说?”金如说的话十分真诚:“如果是我知道的,一定会全部告诉小王爷”“好,这可是你说的”江渔承起身,说话有些激动“你说中原与南疆的文化不同,但又哪个地方会拿手指当见面礼的?还有,既然这根手指代表了神明的庇护,为何不直接拿南如月的来!”就连外面的守卫都想内投来了目光,他们甚少见到江渔承如此焦躁的时刻而金如看着江渔承,对厉文帝笑道;“小王爷还真是活泼”江渔承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管怎么说,金如毕竟是南疆的人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金如如今就像是握着一个免死金牌一般“多谢夸赞?”江渔承扯出了一个笑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对金如说道;“既然南如月是被神选中的,我想他的手指应该更能表现诚意才对”金如道:“不行,王上的手还有大用,比起送礼,还有别的更有价值的事情值得去做,所以没有办法拿来献给中原了,不过等事成之后小王爷若是想要,也可以献上”他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仿佛他所追随的不是南如月,而是战争,是胜利南疆有什么事可做呢?事成之后,指的当然是这场战争他们赢下了之后“我还有一个问题”“小王爷请讲”金如看着江渔承,问道:“您还有什么要问的?”江渔承压下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声音甚至开始发颤“你可知道广偏?”“直到,医房有这么一号人物”金如点了点头,问道:“您想问的就是这个?”江渔承摇头道;“不对,我还有一个问题”“那这边是第二个了”金如起身,看了看外面,问道;“您还有什么问题?一并说了吧,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厉文帝看了眼江渔承,对金如笑道:“既然天色已晚,金教主大概也没办法赶回南疆去了,不如今晚就留在中原吧,这边不缺让你二人睡觉的地方,天黑之后,丛林之中危险的很,等到明早再启程吧”金如思索了一番,答道:“那好,便听皇上的”江渔承看着厉文帝,突然定下心来,皇帝不愧是皇帝,很多时候,厉文帝都能成为江渔承的依靠而厉文帝给了江渔承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说道:“既然如此,来人啊,去替金教主跟北疆王把房间准备好”厉文帝看着那个士兵,说道;“务必要尽心收拾干净”“是”江渔承见金如坐下,又说道;“那你可直到拿广偏现在过得怎样?”金如思考了很久,久到江渔承以为他真的会乖乖告诉自己的时候,金如看向他,说道;“不清楚,我不知道”盯着江渔承质问般的目光,金如说道;“毕竟他是医方的大夫,医房与白莲教驻地离得还是很远的,我只听说过他的名字,但是并未了解过这个人”金如说完,起身对厉文帝行了个南疆的礼,说道:“既然没有事了,那我便先去休息了,我们北疆的王上现在还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江渔承突然打断了金如的话“这是第三个问题了”金如还是笑着,与方才无异“这个手指”江渔承拿起桌子上的盒子,递到了金如的面前,问道;“这个手指,是广偏的吗?”这次的金如依旧沉默了很久,他看着江渔承,缓缓摇着头“我不清楚,刚刚也说了,我与他并不认识,所以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金如的表情很明显的像是隐瞒了什么,更令人感到恐惧的,是他完全可能是故意这么做的明明知道情况,却不肯说,江渔承也明明知道,金如一定知晓内情,但金如自己不说的话,她也没有什么办法这个人,果然需要小心,江渔承想起了阿穆萨的话,叹了口气,说道;“那便就这样吧,不知道也不要紧”金如笑了笑,说道:“那我便先回去了”说完,推开门离开了厉文帝过了一会后,才对江渔承问道;“你觉得此人有什么问题?”“方才,阿穆萨让我小心这个人”江渔承将自己刚刚遇到的是讲述出来,而厉文帝也皱起了眉如果阿穆萨所说句句属实,那么这个叫金如的人已经想着要对江渔承下手了,并且,还用蛊控制了军营中的一个人现如今,他们不知道军营当中还有多少人是被控制的,有多少人,会暗中对江渔承下手“小渔,那你的安危要怎么保证?”听完厉文帝的担忧,江渔承笑道:“皇兄放心,不过是一个蛊罢了,阿穆萨也告诉了我解雇的办法,只不过,解了蛊之后,那人是生是死都有可能了”“偏偏在这种时候,京中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援兵无法赶来”厉文帝叹了口气,满面愁容“说到这件事,皇兄,我有一事要与你商量”江渔承看向厉文帝,说道厉文帝道:“什么事?只说就是了”江渔承道:“我想带顾非夜回京,慢慢调养身体,顾非夜在救我的时候中了毒并且我对于皇兄在军营这么久的举动也感到十分不放心,若是让皇兄独自回去,我也不放心,但如果我跟着皇兄一起回京城,又从是惦记着顾非夜这边”厉文帝听完,思索了一会,说道;“那便回京吧,正巧,你已经被那个叫金如的人盯住了,逃不开,能离远点也好,”江渔承笑道:“正如皇兄所说到时候只要把这里交付给李信便足够了,相信李信可以管好这个军营”厉文帝笑道:“如是李信无法管好军营,那边等回来之后再与他算帐,但是我也觉得,他可以处理好这些军营中的事情”江渔承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我们最好明天就启程”“那不如明天下午吧,如果明天上午就走,朕担心会被南疆人发现”“皇兄说的是,如今回京的车马也已经准备好了,只缺人了”江渔承起身告退,回到了顾非夜那里,而顾非夜的药此事刚煮好,还没喝下去“这个药真够苦的”顾非夜皱眉道;“小鱼儿,你回来了”江渔承点了点头,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